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实录2015
开场白
巴菲特：谢谢。谢谢。谢谢。我是沃伦；这是查理。他能听到。我可以看到。所以我们一起工作。(笑声)
几分钟后，我们将进入问答环节，并遵循与往年相同的程序。但首先，我想做几个特别的介绍。我想从约
翰·兰迪斯(John Landis)开始。约翰是弗洛伊德·梅威瑟之战(Floyd Mayweather fight)的导演、策划者等等。如你
所知，约翰导演了《来到美国》(Coming to America,)、《动物之家》(Animal House)，我特别喜欢的是《颠倒
乾坤》(Trading Places)。如果你还没看过一定要看。有丹·艾克罗伊德(Dan Aykroyd)，艾迪·墨菲(Eddie
Murphy)，还有查理最喜欢的杰米·李·柯蒂斯(Jamie Lee Curtis)。(笑声)这是一部真正伟大的电影。它让拉尔夫·贝
拉米(Ralph Bellamy)和唐·阿梅奇(Don Ameche)复活。唐·阿梅奇找不到了。我们把灯打开了吗——我们能把灯
打开照到John 吗？他应该就在下面。好吧，John，谢谢你，谢谢。他值得这一切，他现在来参加会议了。我们
真的很感激。(掌声)
我我要特别感谢的是一位30 岁的年轻女士，她家里有一个1 岁半的孩子，在来自我们不同公司的数百人的帮
助下，她成功举办了整个活动，她就是卡丽·索娃(Carrie Sova)。我希望Carrie 在这里，我们可以向她表示感谢。
(掌声)几个月前，当她已经在筹备这次会议时，我对Carrie 说，"我想如果我们有一本纪念册就好了，就像50 年
的回顾。你介意在这几个月的空闲时间里，在你组织会议的时候，整理出一个册子吗？"她整理了一本我认为非常
棒的册子，我们在外面可以看到。我们原以为印了15000 本，但我们昨天卖了5000 本，就没了。但这确实是伯
克希尔的一段美好历史。这完全归功于Carrie，因为她把这些放在了一起。所以我想亲自感谢她，我希望你们也
能感谢她。
现在，我们将在3:30 召开年度会议，届时我们将对董事进行投票，但你们中的许多人届时不会在这里，尽管
我们这里将座无虚席。我应该提一下，在CenturyLink 这里，所有多余的房间现在都坐满了。我们在希尔顿酒店
有大宴会厅和第二宴会厅可能还剩下一些座位。所以，如果你在CenturyLink 找不到座位，至少在希尔顿酒店试
一试。我们已经订了所有我们可能预定的房间，但我想这次的出席人数可能比座位多。
菲、罗恩·奥尔森、沃尔特·斯科特和梅丽尔·威特默开始。他们是一群伟大的董事。(掌声)
我们失去了一位伟大的董事，Don Keough，我55 年前的邻居。他当时是一名咖啡销售员，为奥马哈附近的
人推销黄油坚果咖啡。他负责播报布拉斯加州的足球比赛，并在1950 年左右在WOW 上有一个15 分钟的广播节
目。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名叫Johnny Carson 的人，他有另一个15 分钟的节目。当我在后来的几年里见到Don
时，他总是说，"那个叫Carson 的家伙怎么了？"(笑)Don 几周前去世了，但我们非常感谢他的妻子Mickie
Keough 和我们在一起，所以让我们为米基·基奥鼓掌。Mickie，你能站起来吗？(掌声) Mickie 几乎把我们的孩子
养大了，所以如果我的孩子他们有任何缺点，就和Mickie 谈谈。(笑声)
一季度业绩
好的。刚刚我们有一张与我们的季度收益有关的幻灯片。我们昨天下午发布了这些，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
的。BNSF 铁路去年做得非常好，不仅在收入方面，而且在各种绩效指标方面，在列车速度和准点率方面，所有你
能想到的。你知道，我们去年落后了，在年初，我们花了很多钱，更重要的是，花了很多努力，让铁路像它应该
的那样运营。在第一季度，这些努力得到了回报。我们获得了市场份额的提升。与其他铁路公司相比，我们的收
入大幅提高，所以，你知道，我们让火车运行起来了。我们将花很多钱来确保我们变得更好。但进步是巨大的，
我要感谢Matt Rose 和Carl Ice 的非凡表现，让我们的铁路以应有的方式运行。所以谢谢Matt 和Carl。(掌声)
股东问答开始
好的。我想我们已经准备好继续提问了。我们会像以前一样处理它。我们从记者开始，然后是分析师，然后
是观众，我们一直这样到中午。在那个时候，我们会休息大约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回来重复这个程序。在我们回
答了48 个或54 个问题之后，我们让所有问题都从现场观众提出来。我们有很多区域，人们通过抽签被选中，亲
自提问。但我们从第一位女性开始，她在60 年后从《财富》杂志退休，创下了时代公司(Time Inc.)的最长工作时
间纪录，她是我多年的朋友，在我看来，她是世界上最好的纸媒商业记者，卡罗尔·卢米斯(Carol Loomis)。伙计
们，别吝啬你的掌声。(掌声)
问题。只是我们的能力有限。
1、为克莱顿家园免受高息贷款指控辩护
卡罗尔·卢米斯：第一个问题来自德克萨斯州Timpson 市的Frank Gifford，是一名旅行摄影师。他的问题很
难回答。他说："我已经做了15 年的股东，但我现在感到胃有点灼热。"直到最近，我还认为伯克希尔是一家有道
德的公司，通过BNSF 和ACME Brick 造福社会。"这里他提到了两家总部位于他家乡的伯克希尔公司。现在有两
点对这种观点提出了质疑：一是《西雅图时报》(Seattle Times)关于我们克莱顿之家(ClaytonHomes)子公司掠夺
性行为的报道。克来顿对这篇文章的回应主要是陈词滥调，不愿回答问题，所以我不得不假设故事中的事实是正
确的。我想提到的另一点是我们与3G 资本不断发展的合作关系。我怀着厌恶的心情卖掉了我的蒂姆·霍顿(Tim
Horton)股票，随后3G 挖走了20%的公司员工，让这家运营良好的公司陷入了垃圾级境地。3G 进行的其他收购
则更为残酷。你和查理发表了很多关于维护伯克希尔声誉的声明，你们也避免了烟草和赌博等反社会投资。多年
前，你努力维持伯克希尔纺织厂的运转，这表明你曾经渴望用同情心来平衡资本主义。"我无法为克莱顿或3G 的
做法提供道德理由，我想知道你怎么能做到这一点。"
巴菲特：好的。让我们先谈谈克莱顿的文章，因为其中有一些重要的错误，但我认为最好是回到抵押贷款发
生的情况，以及为什么克莱顿遵循一种模式。实际上，在房屋建筑和抵押贷款业务中，这是典范和非凡的。如果
你回顾2008 年结束的房地产泡沫，其中一个最大的问题，实际上，可能是最大的原因，是抵押贷款持有人与抵押
贷款发放人和房屋建筑商完全分离了。换句话说，房屋建筑商建造了一座房子，然后卖掉它，获取利润，就是这
样。他把它卖给谁并没有多大区别。
抵押贷款发起人会发起一项抵押贷款，然后将其打包，证券化，并经常在各地出售，甚至在世界各地。因
此，成千上万英里之外的人们与原始交易没有任何联系。如果贷款出现问题，抵押贷款发起人不会遭受任何损
失。所以我们有两方：一个是与购房者相关的一方，另一个是发放抵押贷款的一方，他们与抵押贷款的实际结果
没有任何关系。在克莱顿，我们向所有的房屋买家提供抵押贷款。我们保留了30 万套住房的大约120 亿美元抵押
放者都不是这样。所以，关于抵押贷款规则的可能变化，已经有很多讨论，试图让抵押贷款发起者参与其中。他
们谈到他们可能会保留3%的抵押贷款或类似的东西，这样他们就会对他们在帐面上的抵押贷款类型感兴趣。
好吧，在很多情况下，
可能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保留100%的抵押贷款，所以我们和社会有完全相同的利
益，就像购房者一样。我们不向那些因贷款而陷入困境的人提供抵押贷款。
现在，
就房屋价值而言，预制房屋确实冲击了低端市场。在售价为15 万美元或更低的新房中，70%是预制房
屋。根据FICO 评分，这些人中许多人没有资格获得政府担保的低息贷款。有些人会，但大多数人不会。
问题是：你能明智地把钱借给那些有很好的还贷机会的人吗？
克来顿在这方面堪称典范。你知道，一年内大约有3%的抵押贷款违约，当他们违约时，我们损失了钱，买房
子的人也损失了钱。但97%的人没有，如果没有克莱顿和其他人提供的融资，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不会住在你在
大厅看到的那种样板房里。我邀请你出去看看那栋价值69,500 美元的房子。那栋房子会被运输过去竖立起来，但
你必须准备好土地。只需要69,500 美元，你的房子就可以有电器，有空调，有两个卧室，1200 平方英尺。但考
虑到土地和准备工作，你可能会在房子里再额外投入2.5 万美元，可能总共是9.5 万美元。但你可以自己判断这是
否是一个体面的价值。我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住在9.5 万美元的房子里，但有很多人渴望住进去。
我们用
我们自己的钱，冒着风险帮助他们搬进这些房子。如果我们犯了错，会伤害到他们，也会伤害到我们。
这在金融
业是一种非常不寻常的安排。
我读了那个报道，里面有一条，但读完之后，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我的意思是，作者显然不了解背后的事。
我想把它放在幻灯片上，上面写着："克莱顿的另一位高管在2012 年的一份声明书中说，2006 年至2009 年间，
克莱顿在阿肯色州出售的房屋的平均利润率为11,170 美元，约为房屋平均售价的20%。"所以这个家伙引用某人
的话说，我们在房屋销售上获得了20%的利润。好吧，我知道那是胡说八道，所以我找到了声明书。我把声明书
读了三遍，在宣誓书里没有这样的陈述。现在，我将在下一张幻灯片中展示所说的内容。它应该在第6 项中有列
出，它说克莱顿制造的房屋销售了2201 套房屋，第7 项，房屋销售毛利润的4%，佣金总计98.3 万美元。那
梅西百货和塔吉特百货举例。梅西百货的毛利率为40%，但税前利润率为8.5%，税后为5.4%。以梅西百货为
例，毛利润是，他们采购沙发或其他东西支付的价格，与他们出售价格的差额。但他们也有支付销售人员、租
金、水电费、广告费等各种费用。因此，毛利润和净利润是一回事的想法，你知道，任何懂会计的人都不会犯这
样的错误。在我们的特殊案例中，在下一页，
那个家伙在声明书中所说的20%是毛利率
，他用的是"毛利率"这个
词。但故事的作者把它换成了净利率，
我们的净利率实际上是3%。
所以我想指出这个问题的数学原理。
还有一个项目你应该看到，但是我们在克莱顿的每一个零售机构中，我们有一个贷方委员会，它准确地显示
了各种贷方愿意做什么，以及他们的条款是什么。我们还有一份表格，我想会放上去的，不到一页纸，上面列出
了可供选择的贷款人。在最上面，它基本上是说，你可以去向多个贷款人查询，你可以把申请寄给这些人中的任
何一个。我们让人们在底部签名，我在这里看不到，但它是一页纸，上面有多个贷款人可供选择。如果我们在
San Antonio 有一家很大的信贷机构，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们也会借钱给房子的买家，当地的银行也很大，
如
果你买了外面的房子，我们会给你一份四到五家贷款机构的名单，可能包括你当地的银行，你可能会选择提供最
优惠条件的贷款。
所以，我不会对克来顿的贷款条件进行道歉。
我收到人们的来信，以各种方式抱怨我们的子公司。我是说，有些人给办公室打电话，有些人写信。我们有
30 万笔贷款，我可以说，在过去的三年里，我没有接到过任何一方打来的与克莱顿之家有关的电话。此外，在克
莱顿，在我们有融资生意的每一个州都受到监管。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们接受了州政府的91 次检查。他们来了。
他们看我们的做法。我们确保自己遵守法律。在这91 次检查中，我认为我们收到的最大一笔罚款是5500 美元，
而我们收到的最大一笔退款是大约11 万美元。是的，而且，你知道，这些都是受监管的，不仅仅是那些州，还有
住房和城市发展部，各种各样的人。
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会努力让人们获得联邦住房管理局FHA 的贷款，因为这是他们能得到的最优惠的贷款。
但是，正如我所说，我们的大多数借款人都低于620 的FICO 评分。的确，确实有3%左右的人将在一年内失去他
们的房子。但同时，这些人中有97%的人每月的平均本金和利息支出略低于600 美元，这足以让他们拥有一套两
所以，我为克莱顿的管理感到骄傲。我感到自豪的是，今年他们以非常低的成本为大约3 万人提供了一个非
常好的家。这些人中有很大比例的人将在20 年内还清贷款，他们的房子已经花了他们很多钱，但这基本上是一笔
非常划算的交易。我马上就会谈到另一个关于3G 资本的问题，但我会给查理一个机会，让他说出他想说的话。
芒格：我对克莱顿的抵押贷款业务了解不多，但我肯定知道我们卖出了大量的房屋，我们在整个预制房屋市
场中占有很大的份额。大约50%。这是一件非常有建设性的事情。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预制房屋
没有更大的市场份额。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可以建造非常实用的房屋。部分原因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
建造者变得如此高效。克来顿现在不是在做一些自身竞争力建设吗？所以，克来顿是经济体中非常有生产力的一
部分，但是我们不能让那些借给购买房子穷人的贷款100%都是成功的。如果为了让丧失抵押品赎回权的比率为
零，我们就没办法去正确地经营业务。很多人理应得到别人的信任，但他们却得不到贷款。
巴菲特：是的。
违约的主要原因是失业、死亡和离婚。
而且，你知道，这种情况也发生在高价房子上，但它
更经常发生在那些生活在边缘的人身上。但我不认为这是拒绝给他们贷款买房的理由，尤其是当贷款的结果对这
么多人来说都很好的时候。2008 年和2009 年的经济衰退非常有趣，因为各种各样的证券化交易，那些价值百万
数十万美元的房屋的贷款交易，违约率是我们自己的违约率的很多很多倍。拖欠率也是如此。
我们目前的拖欠率
为3%。
而且，你知道，人们想住在那些房子里，我认为他们应该有这个权利。顺便说一句，几年前我们在这里有
几栋房子，我们称它们为"沃伦"和"查理"。"查理"是第一个卖出去的，它卖给了你刚刚看到的电影演职员表上的一
位摄影师。你可以和Matt 核实一下，Matt Mason 对自己四五年前买的房子非常满意。
第二个问题是关于3G 资本的，我认为，
就伯克希尔公司或其他任何公司而言，查理和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家
公司的员工数量应该超过需求。
3G 的人已经成功地建立了非凡的业务。的确，他们进行了一些收购，在这些收购
中，经营企业的人比需要的人多得多。有趣的是，
在他们将员工人数减少到所需数量后，这些公司做得非常好。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看到汉堡王(Burger King)的增长远远超过了它的主要竞争对手。你已经看到在第一季度
Tim Horton 有一些非常好的经营数据。我不知道有哪家公司有这样的政策，规定我们的员工数量将远远超过我们
人在做50 个人能做的事，他们就会把它变成50 个人。我认为这在整个美国商界都是有道理的。查理？
芒格：一种选择就是应该让你的公司有合适的规模、合适的人数。另一种选择就是最终在俄罗斯发生的事
情。在那里，每个人都有工作。结果是一些工人说，"
好吧，他们假装付钱，我们假装工作。
"然后整个该死的经济
都瘫痪了。当然，我们希望有适当数量的人从事这些工作。
巴菲特：这很有趣。在在1947 年二战后的铁路行业，我认为大约有160 万人在铁路行业，这是一个糟糕的
行业。任何形式的改进都缺乏资金。现在只有不到20 万人。所以他们已经从160 万减少到不到20 万，却可以运
送更多的货物，更远的距离，并且在更安全的条件下进行。铁路行业的安全状况有了显著改善。如果有人认为用
60 万人来经营铁路会更好，你知道，这样做你就会有一个糟糕的铁路系统。你不会有像今天这样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资本主义需要效率，我真的对3G 的人所做的一切表示敬意。
好的，乔尼·勃兰特？
2、Van Tuyl 汽车销售中会转向一口价吗？
乔纳森·勃兰特：沃伦，谢谢你邀请我参加这次50 周年庆典。我有个关于Van Tuyl 的问题。Van Tuyl 是一家
极具效率的汽车经销商，自成立以来，
一直采用传统的讨价还价模式，特别是成功地附加销售了高利润的附加保
险和金融产品。
与此同时，至少其他一些汽车经销商，如CarMax 和Don Flow，已经采用或正在转向强调固定价
格、高透明度和低销售压力的模式。考虑到不断变化的监管环境和不断变化的消费者偏好，Van Tuyl 最终是否需
要适应这种新的销售模式，或者你觉得传统的汽车销售方式在未来几十年内是否可行？如果市场需要一种新的销
售方式，那么几十年来一直以一种方式成功经营的销售文化转变为另一种方式有多难？
巴菲特：是的。如果需要更改，它将进行更改。我不知道它会朝哪个方向发展。的确，这并不是什么新鲜
事，以前就有人尝试过透明的单一价格体系，没有讨价还价等等。我想很多人都想看到这个系统，但当他们真正
这么做的时候，它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崩溃了。很多企业都在和客户进行讨价还价，这总是让我感到惊讶。因为
人们说他们不喜欢这样，但结果就是这样。
所以Van Tuyl 会适应客户的需求。
我们将看到其中一些实验的进展情况。我认为，如果世界朝着这个方向发展，Van Tuyl 也朝着这个方向发
芒格：嗯，我非常喜欢这次收购，部分原因是我认为我们可以做更多类似的事情。
巴菲特：十年后，当你买一辆新车时，你认为你还会在汽车上讨价还价吗？
芒格：
在我的一生中，对改变的抗拒是惊人的。
巴菲特：是的。珠宝行业也是如此。我的意思是，有一些项目比如在房地产领域，一些房地产公司会说，我
们只会在你无法讨价还价的地方卖房子。我不确定他们在获得房源和客户方面会怎么做。但
人们似乎总是想要讨
价还价。
如果他们听说一套房子的价格是20 万美元，除非是一些不寻常的情况，他们不会马上支付20 万美元。
他们会进行报价然后讨价还价。
当人们面对一件昂贵的物品时，很多人的自然倾向是讨价还价，他们认为这是理
所当然的，所以他们自然会这样做。
所以我不确定它会如何变化，但无论朝哪个方向发展，我们都会做得很好。
3、可预测收益的公司特征
股东：嗨，沃伦，查理。很高兴来到这里。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非常幸运我的问题得到了解答。我的问题
是：你能说出一家公司的至少五个特征，让你有信心预测其未来十年的收益吗？您是否也可以使用IBM 作为案例
研究，我们如何检查所有这些框？
巴菲特：查理，你的五个是什么？(笑声)
芒格：
对于收购企业，我们没有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体系。他们都不一样，每个行业都不一样，我们也在
不断学习
。所以我们十年前所做的，我们希望现在做得更好。但我们不能给你一个对你有帮助的公式。
巴菲特：现在，如果你看看2009 年的BNSF 铁路公司，或者看看2014 年的VanTuyl，我们脑海中会闪过很
多想法。但我们脑海中出现的大多数事情都是那些阻止我们继续进入下一步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我们有自己的
筛选标准。
有很多事情，如果我们在商业中看到它，比如我们正在与谁打交道，都会阻止我们进入下一步。但在
不同的行业中，这是非常不同的。我们正在寻找一些我们认为我们已经对五年或十年后的情况有了一些合理的解
决方案的东西，这确实会筛选掉很多业务。
但这根本不是相同的五个问题就能解决的。
当然，当我们收购一家企业时，我们希望会有一个人把它卖给我们，然后继续为我们经营它，你知道，我们
4、芒格支持对IBM 的投资
Becky：这个问题是问查理的。它来自John Baylor。他说，查理，你让沃伦改掉了买烟蒂股的坏习惯。随着
科技领域的重大创新，IBM 是否与1960 年代的那些纺织厂相似？你是否试图说服沃伦放弃收购IBM？
芒格：答案是否定的。我认为IBM 是一家非常有趣的公司。当时它完全垄断了Hollerith machines 穿孔卡片
计算器。然后当他们又发明了电子计算时，它又统治了一段时间。当技术变革来临时，人们很少能像IBM 那样成
功地适应。后来他们有了个人电脑PC，这真是喜忧参半。但我认为IBM 是一家非常可靠的公司。
我们拥有很多公司，这些公司都有暂时的挫折，或者曾经在某些方面比现在更强大。IBM 仍然是一家巨大的
企业，我认为它仍然是一个非常令人钦佩的企业，我认为我们以合理的价格收购了它。
巴菲特：当我们买下它的时候，投票结果是二比零。(笑)
顺便说一句，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有趣。我们被问到关于我们所拥有的投资的问题，人们认为我们想要通
过谈论它们来让它们上涨。你知道，我们没有兴趣鼓励其他人购买我们所拥有的投资。我的意思是，如果它们没
有上涨，我们的情况会更好，因为我们或公司可能会在未来购买股票。如果我们明年，后年，后年都是买家，我
们为什么要让股票上涨呢？
但华尔街的整个心态是，如果你买了什么东西，即使你以后会买更多，或者公司打算
回购自己的股票，人们似乎认为，如果第二天、下个周或下个月股价上涨，他们会过得更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
喜欢"吹嘘自己的持股"。
如果我们谈论我们的持股，从我们的立场来看，我们会对我们持有的所有四个最大的股票
持悲观态度，因为这四家公司都在回购他们的股票，很明显，他们回购股票的价格越低，那我们的境况就越好。
但人们似乎并不明白这一点。你知道为什么吗，查理？
芒格：沃伦，如果人们不是经常犯错，我们就不会这么富有。(笑声和掌声)
巴菲特：他终于向我解释清楚了。不错。(笑声) 加里？
5、进入保险的"三大奇缘"
加里·兰塞姆：谢谢。在你的信中，查理谈到了伯克希尔在保险业的成功，引用他的话说，"规模大得惊人，我
一个是，当我20 岁的时候，在一个周六，一个叫洛里默·戴维森(LorimerDavidson)的家伙，愿意花四个小时
和一个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20 岁的孩子一起，向他解释保险业务。所以我在20 岁时接受的教育，是我在美国任
何一所商学院都无法获得的。那纯粹是运气。我是说，我只是碰巧去了华盛顿。我不知道我会遇到他。我不知道
他是否会和我说话，他花了四个小时和我在一起。所以只要记住，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的可能性是一个因素。
1967 年，我又一次幸运地遇到了杰克·林沃尔特(JackRingwal)，他每年都有大约5 分钟想要卖掉他的公司，
因为他会对一些事情生气，一些他不喜欢的声明或类似的事情。我告诉我的朋友查理·海德(Charlie Heider)，我
说："下次杰克有糟糕心情的时候，一定要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有一天Charlie 把他带来了，我们买下了国民保
险公司。我们不仅不可能晚一天或晚一个小时做到这一点。你知道，那真是太幸运了。
然后我真的很幸运，在80 年代中期一个周六，一个人走进办公室说，"我从来没有在保险行业工作过，但也
许我能帮你一些忙。"他就是阿吉特·贾因(Ajit Jain)。你知道，你能有多幸运？
所以，如果你问我我们是否能在未来再次取得这样的三连胜，我会说可能性非常小。
但商业领域的一切都是对出现的想法保持开放态度，而保险恰好是我能理解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这是在我
擅长的领域。如果Lorimer 跟我谈别的生意，你知道，那不会有任何好处。但碰巧的是，他在解释这一点时引起
了我的共鸣。我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当Jack 出售国民保险的时候，我能理解它是什么。
生活中有很多可怕的意外，但如果你保持开放的心态，让好的意外发生，并躲过坏的意外，你知道，一些好
事就会发生。如果你从今天开始算起的话，它可能不会发生在保险业，但可能发生在其他领域。所以，你不可能
期望有三个这样的幸运事件同时发生，而且在这一过程中还有更多幸运的事情。但是，我想如果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会找到其他的事做。是不是，查理？
芒格：是的。我不认为我们会取得那样的成功。你知道，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是去收购很棒企业，并滋养它
们。但再保险部门是我们在奥马哈创立的，这是一个庞大的业务。保险对我们来说是完全不一同的。
6、伯克希尔的文化"根深蒂固"
巴菲特：我认为，在我和查理之后，你对公司文化提出了质疑，这是可以理解的。我不认为你应该感到惊
讶，但我认为你会对结果感到非常满意。
文化——我认为伯克希尔的文化与世界上任何一家大公司的文化一样深厚。有趣的是，你来自德国，因为就
在三四天前，我们与德国一位名叫Louis 夫人的女士完成了一笔交易。她和她的丈夫建立了一家公司(Detlev
Louis Motorrad-Vertriebs GmbH)。在过去的35 年里，他们一直致力于发展零售店的业务，与摩托车车主打交
道，并精心建立了这项业务。Louis 夫人的丈夫几年前去世了，她想把公司卖给伯克希尔，在德国这笔收购是以一
种迂回的方式发生的，而且，你知道，这在30 或40 年前是不会发生的。
确实如此，伯克希尔的一个重要部分是拥有一种明确定义的、根深蒂固的文化，这种文化贯穿于母公司和子
公司，甚至反映在我们的股东身上。而且，你知道，当你有97%的股东投票说我们不想分红时，我不认为世界上
还有另一家这样的公司，所以我们的董事签署了(不分红)协议。而且，我们的行为始终如一。有些人喜欢当董事，
因为他们希望一年出席四次就能获得20 万美元或30 万美元的年薪，但我们没有这样的董事。
我们的董事认为这
是一个很好的管理机会，他们希望自己通过在市场上自己购买股票来代表自己的所有权，就像你一样。
所以我们试图以各种可能的方式明确和定义这种文化，多年来，它得到了极大程度的强化。加入我们的人都
相信它。回避我们的人不相信它，所以它是自我强化的。我认为保持下去并更加强大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因为
一旦查理和我离开了，就会很清楚，这不是我们个性的力量，而是制度化的力量，你知道，没有人会怀疑它会在
未来的几十年里继续下去。查理？
芒格：嗯，正如我在年度报告中所说，我认为伯克希尔在我们离开后会做得很好。事实上，以美元计，它的
业绩表现会好得多。但是，就百分比而言，它永远不会以我们早些年的速度增长，这没关系。生活中还有很多比
拥有伯克希尔的资产和增长率放缓更糟糕的悲剧。
巴菲特：说出一个。(笑声)
芒格：沃伦和我的未来不就是吗？(笑声)
巴菲特：不。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无论如何，这并不意味着伯克希尔是一座修道院。我可以向你保证，查
理和我，以及我们很多很多的经理人，还有组织这次会议的Carrie Sova，他们更关心的是为伯克希尔做好工作，
而不是自己从中得到什么。而且，你知道，和这样的人一起工作很棒。安德鲁？
(Detlev Louis Motorrad-Vertriebs GmbH 成立于1938 年，是一家德国摩托车装备和服装供应商。创始人
DetlevLouis 是一名摩托车赛车手，1938 年在德国汉堡接手了一家小型摩托车修理厂，经过几十年的努力，1960
年代，已经发展成德国最大的摩托车业务公司。1970 年代，新的商业伙伴京特阿尔布雷希特加入，该公司在两大
业务领域更上一层楼：扩大实体店的规模，同时增加邮购业务。1980 年代，DetlevLouis 的妻子UteLouis 以及他
们的儿子 Stephan Louis 也加入了公司，这个团队又把公司的业务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水平：构建覆盖德国全境的
店铺网络。1981 年，先后在汉诺威、柏林、杜塞尔多夫以及雷根斯堡等城市开设店铺， 1989 年，店铺总数达到
18 家。1986 年，邮购业务进一步壮大，推出了种类齐全、长达357 页的配件和服饰商品目录，其中一些是在
UteLouis 的帮助下在公司内部设计完成的。1991 年，在汉堡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物流中心，到处都是自动化的设备
和传送装置。1996 年，把摩托车销售业务剥离出来，集中整个公司的资源来推销服饰和摩托车配件。当年，邮购
目录已经增加到600 页。1997 年，开始经营线上业务，此时不断扩张的产品系列已涵盖3 万余种产品，包括日常
的摩托车维修配件。1998 年，柏林的新Louis GIGA Store 建立了一个巨大的摩托车"体验世界"，拥有1700 平方
米的建筑面积，向游客敞开大门。此外，在4 个国家有超过80 家连锁店铺，在德国各地门店被重新设计为更宽敞
的"MEGA SHOPS"和"GIGA Stores"。销售业绩节节攀升，公司超过2/3 的订单都来自线上。2002 年起，公司开设
Louis 学院用于员工培训。公司在几乎无负债的前提下创造了庞大的现金流，各项财务指标都十分亮眼：在2008
年后经济衰退期，仍旧保持了2.5 亿美元左右的稳定年收入；营业利润率接近20%，股本回报率超过30%。公司保
持了稳定持续的销售增长，并顺利进军网络零售领域，体现出显著的品牌优势。公司的产品科技含量低，公司业
务在易于理解的同时也避免了技术颠覆或淘汰的风险。从1996 年放弃了摩托车销售业务，专注于销售服饰和摩托
车配件等必需品以后，他们不断研发符合人体工程学，最新材料和制造水平的产品；随后通过实体店、邮购以及
网络等多种途径推销所有产品。不断拓展的国际市场，公司对员工和消费者的优待换来了宝贵的忠诚：重视员工
这一点在其培训学院中体现得十分明显，而重视消费者则可以从其稳定扩张的产品系列中看出端倪。公司是在一
个小众利基市场中运行的，没有吸引很多大型的、强劲的竞争对手同台竞技。摩托车制造商专注于摩托车销售，
而不是专用配件和零部件业务上。公司的存在恰恰巩固了骑行者文化，在红海中创造了一个蓝海市场。2012 年，
Detlev Louis 去世，妻子UteLouis 在考虑出售家族企业时，通过财务顾问齐波拉·库普费尔贝格联系了一名美国
的财务顾问，后者的父亲是巴菲特多年的老朋友，巴菲特向UteLouis 介绍了伯克希尔对收购公司的选拔标准，并
做出坚定不移的承诺：维持公司现有的运作、人员、战略以及资本结构，总部所在地保持不变，保留现有的管理
团队，并将努力做到永久持有这家公司。巴菲特依靠多年积累的诚实可靠的朋友圈轻松获得了这一投资机会。因
为有这种承诺当作补偿，所以卖给伯克希尔通常愿意接受更低的现金价格。路易斯公司，以现金收购价约4.5 亿
美元，销售额的1.5 倍，账面价值的4 倍，净利润的10 倍。为什么伯克希尔一直到2015 年才来到欧洲收购子公
司呢？他长期盘踞美国有两个原因：能力圈原则和被动的收购战略。巴菲特只投资他了解的东西：了解的公司和
信得过经理人。伯克希尔的收购惯例一直都是坐等卖家上门，而不是去主动寻找卖家。这样一种战略就必定需要
有在美国以外建立起来的各式各样的人际网络。正如巴菲特所言：这是强迫不了的，公司所有者在考虑出售时必
须要经过深思熟虑。巴菲特这次收购，不过是他一贯投资原则的再次运用。还有美元兑欧元持续升值加持，况且
零售品牌更是他熟悉的行业，有多年经验的积累，行业信息也客观丰富，公司是有着几十年的稳健经营历史和良
好的财务数据，由可靠信任的人推荐，达成交易的方式也依旧如故。Louis 的故事与摩托车从交通工具到收藏品再
到精神消遣品的演化过程密不可分，摩托车帮助人们与大自然更亲密接触更自由奔放的体验，Louis 则帮助骑士们
获得更好的体验。这个演变过程不断验证着创始人DetlevLouis 的信念："任何时候都坚信摩托车的巨大潜力"，
这种心无旁骛的专注经营显现了智慧的光芒，体现为稳健财务，与时俱进的布局，逆向投入，正直忠厚的价值
我们伯克希尔的股东实际上一直在长期消费糖，通过直接拥有的公司，如喜诗糖果、冰雪皇后，以及为亨氏提供
资金，以及在公开市场的投资，比如今天的可口可乐。然而，随着科学研究的进步，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已经越
来越认识到更多的糖消费的真实成本，即医疗成本的上升。我们看到人们意识到糖对改变消费者行为的影响。碳
酸软饮料的销量正在下降，而专注于超市中心通道的消费品公司正在努力实现有机增长。
我们是否已经看到了消费者看待糖消费行为的转折点？你认为可口可乐的护城河，可能还有亨氏或卡夫的护
城河，正在缩小吗？如果不是，你需要什么消息才能确信这是真的？
巴菲特：嗯，我认为这是一条非常宽的护城河，但我认为你所描述的趋势正在发生也是事实。但是，你知
道，在世界上每天将有19 亿份8 盎司的可口可乐产品被消费，不是可口可乐，而是可口可乐系列产品。
我认为你不会看到任何革命性的东西，我认为你会看到，
所有的食品和饮料公司在发展的过程中，根据消费
者表达的偏好进行调整。没有一家公司在忽视消费者的情况下能做得很好。
但我预测，20 年后将会有更多的人消费更多的可口可乐，在一定程度上比现在更多。早在1930 年代末，《财
富》杂志就曾发表过一篇文章，称可口可乐的增长已经结束。当我们在1988 年购买可口可乐股票时，你知道，人
们对于该产品的增长可能性并不看好。在过去的30 年里，我坐在这里消耗的卡路里中有四分之一来自可口可乐。
(笑声)这并不夸张。我是四分之一可口可乐。不过我不确定是哪个部分。而且，你知道，我认为我对自己所做的事
情有很多值得高兴的地方。如果我一辈子都吃花椰菜和抱子甘蓝，我想我活不了那么久。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每
顿饭，你知道，这就像进监狱什么的。 (笑声)查理91 岁了，他的习惯和我的差不多。他的稍微好一点。
芒格：这是毫无疑问的。在我看来，糖是一种非常有益的物质。它能防止动脉过早软化。(笑声)
在我看来，如果我死得早一点，那就可以避免在疗养院里流几个月口水。(笑声)
巴菲特：事实上，查理和我每顿饭都吃得很开心，除了在我祖父家吃饭的时候，他让我吃那些该死的绿色蔬
菜。
很明显，人们的偏好发生了一些变化，尽管这一领域的产品持久性值得关注。
我相信，在通用食品公司(General Foods)被菲利普莫里斯(Philip Morris)收购前的1981 年到1984 年左
亨氏可以追溯到1869 年。番茄酱诞生晚一点。实际上，在当他们指望着辣根或其他什么的时候，他们破产
了。番茄酱是在1870 年代出现的。可口可乐可以追溯到1886 年。很有可能会有很多人依旧喜欢这些同样的东
西。当我把喝的可口可乐比作有人会在全食超市(Whole Foods)卖给我的东西时，我在全食超市看不到人们脸上
的笑容。(笑声和掌声)所以我喜欢我们购买的品牌，安德鲁。好的，格雷格？
8、巴菲特为何青睐本地汽车经销商
格雷格·沃伦：谢谢你，沃伦。我只是想绕回来，补充一下乔纳森关于Van Tuyl 的问题。这笔交易最吸引你的
是什么？是在一个高度分散的行业中进行整合的可能性？还是这将使你能够将一些多余的资本投入其中？或者是
在汽车经销商部门的汽车链中的独特定位，因为它不仅涉及汽车销售，还涉及融资保险以及零配件和服务？
我知道查理刚才说他想做更多类似的交易，但你觉得从长远来看，最大的回报将来自哪里？是收购汽车经销
商，还是利用全套服务模式固有的优势？
巴菲特：是的。至少据我所知，
拥有大量经销商并没有任何巨大的规模优势。
但经营好的经销商是一项非常
好的业务。这是一个本地化的生意。全国有1.7 万个经销商，如果你让奥马哈的人说出一堆经销商的名字，他们能
够说出一堆本地的经销商名字。所以我不认为你能够会提升利润率，特别是，比起拥有100 个甚至1 个极好的经
销商，拥有1000 个经销商并不会提升单个经销商的利润水平。因此，我希望我们将购买更多的经销商，但这将基
于当地的情况考虑。
我们在经销商身上看到的不是金融业务，我们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东西。富国银行的CEO 约翰·斯顿夫
(JohnStumpf)今天也来了。我认为他们是美国最大的汽车金融公司。与伯克希尔相比，他们在资金成本方面具有
优势。伯克希尔能够以低息借到钱，但我记不清是否在上个季度约翰的负债成本下降了12 个基点。我们不能像银
行那样提供廉价的资金，而银行是贷款的天然贷款人。所以我们不会从事金融业务。
我们将继续寻找经销商，也许是经销商集团，但规模并不会让我们从制造商那里获得购买议价的优势。
我们
希望我们能很好地经营这些本地业务，并被购买汽车的人视为本地企业，而不是某个大型企业的一部分。所以，
这让我想起了Kiewit 公司，这是一家奥马哈公司，伯克希尔是它总部的租户。VanTuyl 和Kiewit 非常相似。它们
都有非常成功的文化，我认为他们有一个非常好的发展方向。正确的人正在经营Van Tuyl。
9、在伯克希尔建立文化和价值观
股东：Stuart Kaye 来自康涅狄格州的Stamford。我想跟进关于伯克希尔的文化和管理的问题，因为我目前
在帮助建立一家名为Matarin Capital Management 的第五年，我们经常讨论价值观和文化。所以我想从你那里
得到一些建议，关于你45 年前在伯克希尔建立文化和价值观时，你认为有哪些特点。
巴菲特：是的，
我认为文化必须来自高层，它必须是一致的，它必须是书面沟通的一部分，你知道，它必须
是活生生的，遵循它就会得到奖励，不遵循它就会受到惩罚。然后它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真正变得坚固。
很明显，如果你继承了一种你喜欢的文化，你会更容易做到这一点，我认为在小公司里更容易。我能想到这
个国家的很多非常大的公司，我认为如果查理和我在那里呆上十年，我们就无法取得任何成就。
所以，文化是见微知著的东西。就像你的孩子，你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你做了什么，而不是你说了什么，这
在企业中是一样的，人们看他们上面的人如何表现，看他们是否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但人们并不都是那样遵守。
我们现在有34 万人为伯克希尔工作，我可以向你保证，有一些人(也许50 个人，也许100 个人)今天正在做一些
他们不应该做的事情。而你必须做的是，当你发现它时，你必须做些什么修正它。
例如，我不喜欢五年前克莱顿在做30 年期抵押贷款。我说，"我们不会做30 年期的抵押贷款，你知道，除非
他们有政府担保。"当我们收购Kirby 时，它有一些我们不喜欢的销售行为，我们尤其不喜欢他们与老年人打交
道。所以我们推出了一项政策：如果你超过65 岁，你买了Kirby 的产品，但出于任何原因你不喜欢它，在一年内
的任何时间，你都可以把它寄回来，并拿回你所有的钱。我鼓励人们如果在这方面有任何问题，可以写信给我。
所以培养它要花很多时间。在GEICO 我们要解决无数的索赔。我可以向你保证，当两个人发生车祸时，他们不会
百分之百地对是谁的错达成一致，所以他们可能会离开我们，并在一段时间内不开心。
但我们一直在努力与他人相处，就好像我们的互换立场一样。在我们所有的活动中，查理都是这么建议的，
巴菲特：我愿意学习，你们明白吗？
芒格：
正是我们不断学习的东西让我们成功了，我认为这永远不会停止。
10、任何一家有经济学家的公司都"多了一名员工"
卡罗尔·卢米斯：这个问题来自Mona Dyan。沃伦，这涉及你过去讨论过的关于股票市场总体水平的两个指
标。第一个是
总市值相对于美国国民生产总值(GNP)的百分比
，你曾说过，这可能是衡量任何特定时刻估值水平的
最佳单一指标。目前这一指标约为125%。这就是沃伦在1999 年泡沫破裂前不久谈到这一点时的情况。第二个指
标，是你在1999 年的一次著名演讲中提到的，后来成为《财富》杂志的一篇文章，是
企业利润占国民生产总值的
百分比。
你当时说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数字在
4-6.5%之间
，我相信是从1951 年到1999 年。根据St.
Louis Federal Reserve 网站的数据，截至周五，这一比率大约是10.5%。这远远超出了你所提到的范围。
这两个指标的当前水平是否值得广大普通投资者关注？
巴菲特：是的。好吧，第二个数字，即利润占GDP 的百分比，可能会引起社会其他阶层的关注，因为它表明
美国企业近年来做得非常好。我知道这说明，由于美国的税率和其他一些因素，它有多么可怕的劣势，事实是，
美国的企业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繁荣。
第一个比较指标，很大程度上受到我们生活的低利率环境这一事实的影响，这在几年前查理和我几乎是不可
想象的。很明显，如果政府债券收益率为1%，相比政府债券收益率为5%时，同样利润的价值要高得多。所以问
题又回来了。查理在那部电影里谈到了替代方案和机会成本。对许多人来说，机会成本是持有大量债券，而这些
债券几乎不支付任何费用。或者持有股票，这些股票正在以历史上相当高的价格出售，但在这样的利率环境下，
它们并没有按历史的估值出售。所以，我们生活在一个利率如此低的世界中，我也会从这个背景下看这些数字，
问题是这么低的利率会持续多久。它会像日本一样，持续十年又十年，还是会回到我们认为的正常利率？如果我
们回到正常的利率水平，那这些价格的股票看起来会相当高。如果我们继续保持这样低的利率，则股票将看起来
非常便宜。现在我已经给了你答案，你可以自己选择。(笑)查理？
他什么东西；我们在一个糟糕的时期收购了伯灵顿北方公司，在一般的经济状况下。
但我们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未来12 个月、24 个月、30 个月宏观经济会是什么样
子。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它将会是什么样子。
但如果我们购买的是一家打算持有100 年的公司，那宏观因素如何
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要做的是弄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企业的平均盈利能力可能是多少，以及它的竞争模式有
多强诸如此类的问题。
所以，人们很难相信。他们以为我们会谈论宏观经济。
我们认为任何一家有经济学家的公
司，都"多了一名员工"。
查理？你能再想出一句我没说的粗鲁的话吗？(笑声)
芒格：嗯，很难超越这一句了。(笑声)
巴菲特：我知道。好的。(笑声)
11、新的铁路原油安全规则对BNSF 的影响
乔纳森·勃兰特：关于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来提高原油铁路基础设施的安全性，已经写了很多文章。本周和上个
月，联邦监管机构都推出了新的标准。这些新标准包括更厚的油罐、更好的防火措施、电子控制的气动制动器，
以及在人口较多的地区限速，以减少人们居住地附近发生脱轨的可能性。铁路协会抱怨说，刹车装置太贵了，而
其他人则抱怨说，他们认为淘汰旧油罐车的时间表过长。考虑到油罐车行业对制造和改装能力的限制，以及速度
限制对整个铁路网络速度的影响，你认为新规则在效率和安全之间取得了正确的平衡吗？对伯克希尔来说，这些
新规定将对Marmon 的联合油罐车子公司和BNSF 铁路的运营产生什么影响？您能否向我们介绍BNSF 计划购买
多达5000 辆自有油罐车的最新情况？这一计划背离了历史上的行业惯例，是什么推动了这一决定？
巴菲特：是的。好吧，你已经问了所有我要问的问题。
但我想这些规则是两天前才出来的？是啊。它们有300 页。虽然我对这次会议和其他事情没有太多的了解，
但我还没有读过这些，尽管我与Matt Rose 和Frank Ptak 进行了简短的交谈，他们经营着我们的一家制造和租赁
油罐车的子公司。实际上，我们对铁路和油罐车制造和租赁业务的利益可能会在很多方面出现分歧。
很明显，我们对开发更安全的货车感兴趣，国家也有兴趣，我们发现一些我们认为安全的货车实际上比我们
些规则运输具有潜在危险的东西。管道运输有它的问题。铁路运输也有它的问题。
这些年来，铁路变得越来越安全。
BNSF 铁路在安全方面的数据处于行业领先地位，安全数据一年比一年好。
但你还是会有脱轨事件发生，所以你最好有非常安全的罐车来运载它，没有什么是完美的。
查理？
芒格：是的。很多大公司和成功的公司，如BNSF 铁路、埃克森(Exxon)和雪佛龙(Chevron)等，它们有很多
工程师，他们有很长的历史，试图做到比平均水平更安全，并且它们知道如何做到这一点。这一切都不会改变。
如果你拥有这些大公司，却不注意安全，那你就是疯了。我们没有疯，BNSF 铁路的人也没有疯。安全性将不断提
高，也应该不断提高。
巴菲特：是的。一直都是，但是也有新的问题。首先，Bakken 地区的原油已被证明比大多数原油更不稳定。
芒格：这并不是真正的原油。
它是凝析油，更容易挥发。
我的意思是，它几乎被错误的称为原油。
巴菲特：是的。我可能会在明年的报告中写到这一点，BNSF 铁路在大型铁路公司中拥有最好的安全记录。在
公用事业方面，伯克希尔能源公司的安全记录是非凡的。我们在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收购的每一家新的公用事业公
司，我们都带来了更好的安全统计数据，在Greg Abel 接手后，它们变得更好了。
芒格：在他们买下管理不善、安全被不当忽视的奥马哈天然气管道后，我们看到那些伯克希尔的员工，夜以
继日地工作，以提高安全性。他们不想再发生管道爆炸。
巴菲特：是的。我想我们从40 多个公司中的最后一名，变成了第二名或第一名。如果我们是第二，那是因为
我们的另一条管道是第一名。(笑声)
12、"幸运"地避开了商学院
股东：你好，芒格先生和巴菲特先生。Nirav Patel 来自马萨诸塞州Haverhill。对于那些试图与有影响力的人
建立联系，但却无法接触到顶级商学院校友网络的人，你有什么建议？(笑声)
芒格：让我来回答。我认为你应该尽你所能的做好自己。
巴菲特：查理在这一点上非常老练。(笑声)他的问题是他没有很多校友资源是因为什么？
有了一个完美的价格。想象一下，你知道，你需要每年支付30 或40 万美元来听这些。(笑声)
芒格：你很幸运，避免了很多你已经避免的事情。(笑声)
巴菲特：查理，你觉得你在法学院的训练怎么样？(笑声)
芒格：我有一个女婿，他最近解释了现代唯利是图的法学院(律师事务所)是如何运作的。他说这就像一场吃馅
饼比赛，如果你赢了，你就可以吃更多的馅饼。(笑声)
13、铁路事故、保险和伯灵顿北方圣太菲铁路公司
Becky：这个问题是乔纳森·勃兰特刚才问的问题的后续。不过，这是一个适当的后续问题。它来自俄克拉荷
马州塔尔萨的Mark Blakley，他说伯克希尔和BNSF 铁路面临的一个风险似乎是一场大型铁路事故。最近似乎许
多事故都发生在农村地区。然而，也许最坏的情况是，在更大的城市地区发生事故，或英国石油类型的大型事
故，这会如何影响BNSF 和伯克希尔？该公司是否对此类损失进行了保险或保护？
巴菲特：我们的再保险部门实际上对四大铁路公司的投保有非常高的限额。
我想我们提供了可能是15 亿美元
左右保额
，这是我的记忆，我可能有点偏差。所以你说的问题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你有一个完全错误的环境，
你知道，一列火车上有很多氨或氯或其他东西，你知道，在一些可怕的城市地区，这种可能性总是存在的。但这
是可能发生的。你知道，你可能会遇到飞机失事。有些事情的概率很小，但是，如果我们让火车运行数百万英
里，年复一年，那就会发生一些事情，就像你知道的，它们以其他所有可能的事故方式发生一样。所以你需要把
它最小化。很明显，你在城市里开火车的速度比较慢。他们已经制定了规则。我想他们已经在10 万人的城镇里把
时速降到了35 英里。那是最高速度。所以你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安全。
我们在BNSF 铁路有一些保险，但我们在伯克希尔不需要保险。你知道，我们有能力承受任何损失。所以我
们实际上更有可能提供这种保险。我们确实提供了这种保险，但铁路行业不喜欢我们的费率，这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他们没有购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购买。
我应该补充一件我忘了对乔纳森说的事。我不认为我们会购买5 千节车厢。
我认为我们在旧罐车改造方面会
还有一些积压订单，但没有新订单，因为我们需要了解相关规定。但我们会非常积极地改装和制造新的列车，历
史上铁路公司从未真正拥有过油罐车，这可以追溯到洛克菲勒时代。我认为目前的油罐车租赁模式，比如我们拥
有的这种，将在未来继续下去，而不是让铁路公司拥有它们。
14、为什么要在保险子公司周围转移资产？
加里·兰塞姆：我有一个关于保险公司内部公司间交易的问题。在过去的几年里，你遇到过很多这样的情况，
包括把50%的业务从GEICO 保险让给国民保险。你对MedPro 和Guard 做了类似的事情。你还把一些公司或子
公司，比如克莱顿房屋，从GEICO 保险的子公司转移到控股公司。这似乎比正常情况下的活动要多得多，我只是
在问，所有这些活动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它可能为您提供什么样的财务灵活性，为什么是现在？
巴菲特：是的。好吧，在伯克希尔，有很多事情可以回答"为什么是现在"，这将由事实来回答，好吧，我们刚
刚开始。保险公司的巨额资本属于国民保险公司。所以我们已经通过这些"股份安排"，我们转移了在GEICO 或
MedPro 或不同公司产生的保费，我们已经将其转移到母公司，因为那里有额外的一层又一层的资本结构，这样
做就简单多了。与拥有50 个或70 个口袋相比，如果你只有几个主要的口袋来看管它，那它会让所有的钱进行再
投资变得更简单。
在保单支付的确定性或任何类似方面都没有真正的变化。
通过将大部分资金集中在国民保险公司中，这确实
让资金管理工作变得更轻松了一些。所以这不是什么阴谋。
我们在GEICO 中的几家公司，它本身就是GEICO 旗
下的控股子公司。似乎我们应该把它们提升到母公司的层面上，然后放在那里。但我们的一般做法是，让每个子
公司都拥有比任何人想象的更多的资本。这可能会导致越来越多的资金集中在国民保险公司中。
15、"50 年后美元将成为世界储备货币"
股东：早上好，沃伦。早上好，查理。David Tollefson 来自明尼苏达州明尼州Minneapolis 市。目前，美国
不是亚投行(Asian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Bank)的意向创始成员国，而许多欧洲国家都是。亚投行规模相对
较小，但如果这是未来50 年持续趋势的一部分，这将对美国跨国公司产生怎样的影响？谢谢。
你还有第二个问题吗？(笑声)
股东：在我的脑海里，美元作为储备货币怎么样？在接下来的50 年里，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或担忧我们失去了
这个位置？我知道我们现在处于一个很好的位置。
巴菲特：我认为50 年后美元将成为世界储备货币，我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高。我不确定，但我会在那上面下
注。查理？
芒格：嗯，我对这个问题有点感觉。我可能比很多人更担心印很多钱然后花掉。我敢肯定，有些时候你必须
这么做，而我们刚刚经历了一次。但当我们印钱并用它来改善基础设施时，我比我们只是用直升机把钱撒得到处
都是时更高兴。(掌声)
巴菲特：如果我们继续用直升机四处撒钱，你认为会发生什么？
芒格：我认为它总是比经济学界认为的更危险。
16、用伯克希尔BH 命名各种子公司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这个问题来自当地股东Max Rudolph，他问道，最近几家子公司更名为伯克希尔或
BH，而巴菲特此前一直避免这样做，我想至少部分原因是，一旦出现问题，声誉风险就会增加。鉴于Clayton、
NetJets 和其他公司今年受到了负面宣传，你能否讨论一下你如何决定允许哪些子公司更名，并讨论一下这些风
险？关于这个问题，芝加哥的Steve Rider 还问道：鲜果布衣(Fruit of the Loom)会改名成为BH 内衣吗？(笑声)
巴菲特：嗯，如果是这样，我们不会为这个想法向他支付版税。(笑声)
我们确实创建了伯克希尔家庭服务公司(BH HomeService)，这是一种特许经营经纪公司。几年前，我们买下
了保诚(Prudential)三分之二的特许经营权，我们有一份合同，我们可以在未来几年内买下剩下的三分之一。所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将失去保诚的权利。Greg Abel 问我关于使用伯克希尔作为公司名称的问题，我告诉他，
他们可以使用它，
但如果我开始听到任何滥用它或类似的事情，我们会立刻取消它，也许这将是一个有用的工
具，确保人们按照我们希望的那样行事。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经销商则没有。再说一遍，如果有问题，我们会改变它。但在某种意义上，这并不是坏事。如果会有问题，我宁
愿马上听到。如果我因为公司的名字是"BH"而听说了什么，这可能意味着我比其他方式更快地掌握了他们。
我们有很多子公司，在他们的信笺或类似的东西的底部都写着"BH"，这很好。但我们并不期望通过以这种方
式为一系列产品打上品牌，将其转化为巨大的资产。
查理？
芒格：如果我们试图出售BH 花生糖而不是喜诗糖果，那我们就疯了。那些老品牌可价值不菲。
17、中美能源公司对风力发电的拥抱
格雷格·沃伦：这个问题是关于能源行业的。在去年的会议上，我们简要地谈到了分布式发电的话题，这是一
种在消费地点利用可再生和不可再生能源进行小规模发电的方法。在过去的几年里，由于太阳能和风能等可再生
能源的增长，这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发生了。然而，到目前为止，自发电机很难储存这种能量，并不是成本过高。
本周，Elon Musk 加入了这场讨论，他提出了家用电池的想法，他的新特斯拉能源计划(Tesla Energy Initiative)
可能会引领大型系统的发展方向，并意识到颠覆性技术有时会颠覆一个行业的商业模式和竞争定位，你认为分布
式发电还需要多久才会对你的公用事业构成重大威胁？特别是如果电力可以更容易地储存在最终用户的办公场所
或家中。
巴菲特：你认为存储是关键。查理比我更关注储能，也许我会让Greg Abel 谈谈它。但显然，分布式能源是
我们非常关注的。也许最好的防御手段之一就是拥有低成本的能源，中美能源公司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就在我们
的领土上采用太阳能的人而言，这些数字是微不足道的，并将保持这种状态。但储能方面的巨大改进将在很多方
面产生影响。查理，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芒格：很明显，我们将使用更多的可再生能源，因为化石燃料不会永远存在。很明显，伯克希尔在这方面的
发展非常积极，竞争地位也很好。你知道，我在这个地方长大，在爱荷华州的伯克希尔公用事业公司有20%的电
力来自风力，我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优势。当然，在像爱荷华州这样多风的地方，农民们喜欢额外的收入，从风
中获得大量的电力是非常可取的。当然，我们将拥有更好的储能，技术也在不断改进。
空间。当然，公用事业行业会出现一些颠覆，但我认为，机遇比颠覆更多。
巴菲特：就在上周，我们宣布了两个不同的项目——我们已经是风力发电的领导者了。一个在内布拉斯加
州，我想在内布拉斯加州有400 兆瓦。这将是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建风力发电场。然后，在过去的几天里，我们刚
刚获得批准，我想，在爱荷华州价值15 亿美元的风能项目。我想查理提到了20%，我认为现在的比例要大得
多。这是一个变化的指标。所以我可能没有让查理知道这个具体数字。
如果格雷格·阿贝尔可以拿起麦克风，你能告诉人们，当目前的项目完成时，我们在爱荷华州的百分比是多
少，以及在内华达州和一些类似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吗？格雷格？
格雷格·阿贝尔：我很乐意提供最新消息。实际上，正如已经提到的，我们在爱荷华州宣布了我们的第十个项
目。这使我们在过去十年里在该州建造了超过4000 兆瓦的电力。
到2016 年底，我们提供给客户的能源将有大约
58%的来自风能。
(掌声)
然后，如果你继续看看我们的其他公用事业和我们不受监管的业务，我们现在有超过180 亿美元的资金承诺
用于我们不同公用事业的可再生资产，沃伦，你过去已经谈到过这一点。如果你看看内华达能源公司，我们的内
华达公用事业公司，例如，
我们已经承诺到2019 年淘汰76%的煤炭，其中很大一部分将被可再生能源取代。
所
以，很明显，这是一个持续的承诺。(掌声)
芒格：格雷格，在我们的公用事业行业，你认为我们有更多的恐惧，还是更多的机会？
格雷格·阿贝尔：分布式发电和太阳能为我们所有不同的公用事业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机遇，我们将欣然接受。
芒格：答案是，你再幸运不过了，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
巴菲特：在这方面，有一件事是有帮助的，那就是目前风能和太阳能的发展依赖于税收抵免。换句话说，联
邦政府已经决定，在当今的经济形势下，市场体系不会生产太阳能或风能，但作为一个社会，它有发展太阳能或
风能的利益。所以他们建立了一个承诺，
电力是在未来10 年将以每千瓦1.9 美分售出。
由于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是伯克希尔合并纳税申报单的一部分，所以它能够投资比单独投资更多的钱。在美国
风能和太阳能发展方面受到了限制(税收抵免较少)。
18、巴菲特最难忘的失败
股东：你好。Linen Cygaloski 来自伊利诺伊州的芝加哥和加州的伯克利。我要感谢你给我机会问这个问题。
这是我第一次参会。我计划每50 年参加一次。(笑声)你的两篇文章，关于伯克希尔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当我们
回顾过去50 年时，我想问你这个问题：你最难忘的失败是什么？你是如何应对的？谢谢。
巴菲特：是的。好吧，我们已经在年度报告中多次讨论了Dexter，早在1990 年代中，我考察了缅因州
Dexter 的一家制鞋企业，并决定支付4 亿美元左右，买下几年后注定会化为乌有的东西，但我当时并没有弄清楚
这家公司。最重要的是，我给出了以股票购买的交易方式，我猜股票现在可能值60/70 亿美元。当股票下跌时，
我感觉好多了，因为这显得我的愚蠢减少了。(笑声)在这一点上，没有人以任何方式误导我。我只是看了一下，并
得出了错误的答案。但我想说的是，几乎任何时候我们发行股票，都是一个错误。你不这么认为吗，查理？
芒格：当然。我们现在很少这么做了。
巴菲特：是的。(笑声)我们或许可以更加努力，尤其是在早些年。
好吧，我们一直都是把自己所有的净资产都放在公司里，我们把我们家族所有的净资产都放在公司里，我们
有很多朋友，他们都是来自我们合作企业时期，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把一半或更多的净资产放在我们这里，所以我
们在做事情的时候非常、非常、非常谨慎。可能有些时候，我们本可以把合伙公司的关系保持的更长一些，现在
回过头来看，我们买下伯克希尔犯了一个错误。但是，我不想冒1%的风险，你知道，抹掉我凯蒂阿姨的净资产或
其他什么。这不是我生活中可以忍受的事情。所以，你知道，
我宁愿一百倍的谨慎，也不愿1%的轻率，只要我在
伯克希尔，这种情况就会继续下去。
但回顾我们的过去，人们会说，我们错过了一些我们理解的重大机会，如果
我们愿意去借更多钱，那我们本可以抓住这些机会。查理？
芒格：嗯，这显然是真的。如果我们像许多成功的经营者那样使用杠杆，伯克希尔将会变得更大。
但我们晚上会汗流浃背睡不着觉。晚上出汗太疯狂了。(笑声)
和美联储稳定经济的行动可能导致"通货膨胀的冲击"。现在，我们大概已经接近美联储开始加息的时间，你能否分
享一下你对伴随高通胀的可能性以及可能产生的后果的看法？如果真的发生高通胀率，伯克希尔的后果与大多数
大公司相比如何？
巴菲特：到目前为止，我们都错得很离谱，或者说我错得很离谱。查理可能也有点错了。(笑)我没有预料到，
过去五六年的利率会接近于零，而现在欧洲的利率是负利率，并背负着相当大的赤字，尽管目前的赤字并没有那
么大。我的意思是，这个国家可以永远维持平均2%或2.5%的赤字，而不会增加债务与GDP 的比率。因此，"赤
字"这个词并不是一个肮脏的字眼。但非常大的赤字，以及某种程度上无法控制的赤字，是可怕的。
但是，你知道，我们已经把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从1 万亿美元增加到超过4 万亿美元，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我
的经济学课程中没有的事情，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除了那些把钱存在短期储蓄工具中的人刚刚
被彻底击败，就他们从中获得的回报而言。但我仍然很难理解，如果你把钱从直升机上扔下来，最终你不会有通
货膨胀。当然，如果货币供应相对于商品和服务的产出增长得越来越快，这种情况就会发生。但我对所发生的一
切感到惊讶。当波兰以负利率发行债券时，你知道，几年前我没有这个预测清单。所以我认为我们在一个查理和
我都不太了解的世界里运作。
至于问题的第二部分，我认为伯克希尔在几乎任何一种环境中都会比大多数大公司做得更好。我是说，我们
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会随时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们看到真正不寻常的机会，我们也准备采取行动。这让
我们比大多数大公司更有优势。我们不指望别人。我们现在坐拥600 多亿。我宁愿坐拥200 亿美元，然后以400
亿美元完成一次伟大的收购。但如果发生任何形式的经济动荡，我们会非常愿意采取行动，我们会做好准备，而
大多数人不会。查理？
芒格：是的。我们试图猜透这些宏观经济因素，但在生活中却几乎没有取得什么进步。我们基本上已经放弃
了。我们只是一直在游泳，随着潮水漂流。
巴菲特：我们真的没有看到其他参与宏观预测的人取得巨大成功。我的意思是，他们得到了大量的上电视时
巴菲特：是的。不过，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会发现一些论据。事物的发展不是线性的。而且，你知道，虽
然你无法预测它的规模或任何事情，但你可以肯定的是，在未来十年，你会看到很多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我们
偶尔会看到一些对伯克希尔有意义的事情，我们会在心理上和财务上都做好准备。
20、递延税不是"隐藏的权益"
乔纳森·勃兰特：出于各种原因，非保险业务的固定资产投资的红利折旧(bonus depreciation)可能是最重要
的，伯克希尔的现金税在过去几年里一直明显低于申报的税收。现金税和申报税之间的累计差额，可以被视为另
一种形式的浮存金，目前约为370 亿美元。你认为每年递延税增加带来的现金流中有一部分是经济收益吗？这是
否是可持续的呢？或者你是否预计现金和申报的税收之间的关系会发生变化，例如，红利折旧政策的到期？鉴于
伯克希尔对公用事业和铁路资本支出的巨大敞口，有没有可能，无论国会如何改变红利折旧，其递延税项负债都
永远不必支付？这种形式的浮存金是否有可能继续增长？
(bonus depreciation 红利折旧法案指的是,在2001-2004 年底以及2008 年至今美国实施的一项法案,即如果
企业投资是用于购买新的设备等固定资产(不包括地产土地等)，则合规的资产允许在购买当年给予一个折旧优
惠，即当年可以将投资的30%-100%直接计提为当年的折旧，用于冲抵应纳税所得额，剩下的额度按照正常的加速
折旧法进行。从时间价值上讲，虽然企业购买的资产最终都要折旧，假设税率不变其depreciation 总额相同，但
因为第一年折旧较多，所以从税盾的折现价值上来看，会有一定的优惠。并且如果企业当年要交税，这种激励可
以鼓励企业投资一点，来冲抵税款，直接带来正的现金流(自己投资总比交给国家合算)。)
巴菲特：也许最有可能的答案是——递延税项有两种形式的浮存金。
一个是证券的未实现增值，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不认为升值会消失，但我们可能会决定不时地实现其中一
些增值。事实上，我们可以意识到这一点。我记得总的递延税款可能是600 亿美元左右。如果你转到你所说的
370 亿美元的折旧，这是加速折旧的一个因素，多种形式的加速折旧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我认为有一年的红利
折旧达到了100%，不过这一点上我可能记错了。当然，在我们的公用事业业务中，这对我们的客户有帮助，但基
本上对我们没有帮助，那对我们来说不是免费的股本或类似的东西。我的意思是，我们得到的是相应的股本回
报。监管委员会考虑到了这一点。就水陆运输委员会如何看待它而言，投资的回报率将是合理的，我认为我们不
会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但这确实意味着流出的现金减少了，因此，我们不需要借那么多钱来进行资本投资。
芒格：但这只是账面价值。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巴菲特：这没有多大意义。我们有保险业务的浮存金，我们认为这是一笔了不起的资产。递延税项负债是一
个加分项，但它不是一项非常大的资产。
21、从Teledyne 的亨利·辛格尔顿(HenrySingleton)身上学到的关于激励政策的教训
股东：嗨。DanHutner 来自佛蒙特州。我想知道你是否可以谈谈Henry Singleton 的Teledyne，你是否从
中吸取了教训，并将其作为一个模型，你对它最终如何发展有什么看法，以及你希望伯克希尔如何以不同的方式
继续发展？
巴菲特：是的。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查理认识Henry Singleton。我非常仔细地研究了他，但查理了解
他本人也研究过他。所以我要让查理来回答这个问题。从Singleton 在运营期间所做的事情以及随后发生的事情
中，我们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芒格：Henry Singleton 非常有趣。他比我们俩都聪明。Henry 是那种每次考试都得满分，然后还提前交卷
的人。当他变老了，他可以蒙着眼睛下棋，而水平略低于特级大师。也就是说，我观察了他的投资，也观察了沃
伦的投资，结果是沃伦做得更好，而他还需要努力。Henry 思考的是惯性制导系统(Teledyne 的产品)，而沃伦思
考的是证券投资。与Henry 相比，额外的工作使沃伦能够应付他可怕的智商缺陷。(笑声)
Singleton 的有趣之处在于，
他对所有关键高管都有非常聪明的激励措施，这些措施很严厉，很重要，也很有
意义。
最后，他让国防部的三个不同部门都陷入丑闻。他没做错什么。他不是故意伤害国防部的。
但激励机制变
得如此强大，绩效文化变得如此强大
，以至于在与政府打交道时，人们实际上做的太过分了，Teledyne 就是这么
做的。所以，据我所知，我们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麻烦。你能想到什么吗，沃伦？
巴菲特：不。查理和我非常相信激励的力量。我们试图避免这些隐藏的动机。我们俩人都不止一次地看到，
真正正派的人的行为不端，是因为他们觉得对他们的CEO 有一种忠诚，那就是要提供特定的数字，因为CEO 出
去做了很多关于公司盈利的预测。
如果我说伯克希尔明年每股收益为X，我们在保险行业有一群高管，他们将设定
钱奖励，也是为了自我满足。
我认为，在商业中考虑这一点可能是很不寻常的，但我们已经看得够多了，所以我
们确实会考虑。
芒格：我还想说的是，最后，Henry 想把他的公司卖给伯克希尔换成股票，所以他一直到最后都很聪明。
巴菲特：
如果你要经营一家企业，你真的必须了解人类行为。
我们有一个关于国民保险公司案例很有趣。
让我们回到1960 年代末，Jack Ringwalt 是个了不起的人，他经营着国民保险，他还有另一个了不起的人为
他工作，那是他的网球搭档，那个家伙负责索赔。当理赔员走进来对Jack 说，"我刚收到一笔25000 美元的索赔"
之类的话时，Jack 会开始斥责那个家伙，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些索赔简直要了我的命"。不过所有这
些，Jack 都是在开玩笑，这是他的个性。但Jack 开玩笑的那个家伙无法接受，所以，他开始隐瞒索赔，他把它们
放在抽屉里。这导致我们不仅误报了不小的数字，而且还导致我们误导了我们的再保险公司，因为他们对索赔的
规模感兴趣。而那个隐瞒索赔的家伙根本没有经济利益，但他只是不喜欢走进办公室，让杰克取笑他，说他让他
失望了。
作为一名CEO，你必须非常小心地传递信息。如果你告诉你的经理你永远不想让华尔街失望，你想报告
每股X，你可能会发现他们开始捏造数字来保护你的预测。在伯克希尔，我们尽量避免所有这类行为。
我们只是看
到了太多的麻烦。(掌声)
22、伯克希尔并非"大到不能倒"
Becky：这个问题来自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的Anthony Sterochi。他说，如果政府监管机构认为伯克希尔的
再保险业务太大而不能倒闭，那么政府对再保险业务的监管将如何影响伯克希尔？
巴菲特：是问题是，从本质上讲，它有两个监管方面。
在欧洲，有一个欧洲组织正在研究保险公司，我相信，已经指定了九家左右的保险公司(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称
呼它们)，但它们值得特别关注，它有一个专业名称。我可能在一些技术细节上有些记不清，我希望我的描述是正
确的。在美国，更重要的是金融稳定监督委员会，我相信他们这样称呼它，它指定了所谓的系统重要性金融机
构。大型银行也属于这一类。接下来的问题是，有哪些非银行机构参与其中？
我们离这一点还差得很远，我们是20%左右。
但真正的问题是，伯克希尔可能遇到的问题是否会破坏美国金融体
系的稳定。也没有人联系过我们。没人给我打过电话。他们在首府广播公司呆了一年，甚至在他们指定之前。因
此，从逻辑上讲，或者从我们所听到的情况来看，我们没有理由认为伯克希尔会被指定为非系统重要性金融机
构。
我的意思是，在上一次金融危机的困难时期，我们大概是唯一向金融体系提供帮助的一方，我们的行事方式
永远不会让别人的问题对我们造成任何重大的伤害。我认为，在金融机构中，我们在系统中建立的安全保护几乎
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在现金、操作方法还是其他方面。所以，这是一个没有实际意义的问题。但法律是存在
的。据我所知，我们还没有接触过这个问题。很明显，这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因为他们是在听你的陈述并查看
你做了什么的同时不断了解你的。
我不认为伯克希尔有资格成为非银行系统重要性金融机构。
查理？
芒格：我认为你说的没错。但我认为，总体而言，很多高风险金融仍然存在太多风险。Dodd-Frank 法案永
久消除了这一切的想法是无稽之谈。人们可不会轻易放手。你知道，作为一种原则，如果你很精明，交易衍生品
就像在1920 年代经营一家小投机交易商或在当今时代经营一家赌场。你有一家拥有专有优势的赌场，你说它是在
分担风险，帮助经济等等。那基本上是胡说八道。人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喜欢用赌场赚钱，他们喜欢有利的标签
而不是不利的标签。所以，我认为金融系统仍然存在危险。我也认为我们的竞争对手不喜欢受到监管，而他们应
该受到监管，但我们不应该。我认为这里面也有危险。(掌声)
巴菲特：是的。我没有读过太多关于它的文章，但我的理解是，Dodd-Frank 法案实际上削弱了美联储的权
力，在某种程度上也削弱了财政部的权力，主要是削弱了他们在2008 年采取的那种行动。在我看来，我们需要这
些权力来防止我们的系统陷入彻底的混乱。美联储和欧洲中央银行有能力说出，并让人们相信你所说的，无论它
们需要做什么，它们都会去做。
事实上，当汉克·保尔森(HankPaulson)说货币市场基金将得到担保时，人们相信，这阻止了3.5 万亿货币市
场基金的挤兑，而在9 月的一周内，这些基金在头三天就流失了1750 亿美元的存款。如果人们不相信这一点，你
多或少一起说出这句话时，你看到了美国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这样做，恐慌就会以你无法相信的速度加速。
你知道，在过去，你能阻止银行挤兑的唯一方法，基本上就是去囤积黄金。我的意思是，人们经常跑到有问
题的分支机构去挤兑。我记得我读过美国银行的历史，在美联储存在之前人们是如何挤兑的，而唯一能阻止挤兑
的就是囤积黄金。我的意思是，如果银行的CEO 出来说，"我们的新巴塞尔协议(Basel II)比率是11.4%"，那么挤
兑的人还会更多长。他只是没有办法让人们相信。但黄金完成了任务，伯南克和保尔森完成了任务，而他们完成
任务的唯一方式是说，
我们正在为新的商业票据提供担保。我们保证货币市场基金不会让银行破产。
你知道，我
们会做任何必要的事情。我认为Dodd-Frank 法案削弱了这一点，我认为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掌声)
23、在线销售工伤保险
加里·兰塞姆：你已经在bhdwc.com 网站上开始直接销售员工工伤保险。看起来你在把一些业务线进行
GEICO 一样的改造。这项工作的总体战略是什么，你认为它能增长到什么程度，这对与使用独立保险代理的销售
渠道(比如GUARD)的冲突有什么顾虑？
巴菲特：前进保险公司(Progressive)在直销和代理之间的渠道冲突方面做得很好。我们会找出消费者想要什
么。
但我们正在尝试在线销售工伤保险。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们多年来在网上直销汽车方面做得很好。我们会找
到答案。我不认为渠道冲突对我们来说是个大问题。对其他一些公司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但我不认
为这是一个大问题。这是一件更棘手的事情。我们通过GEICO 保险为商业汽车提供服务，这个数字还在增长，并
且规模还不小，但还没有达到私人乘用车的比例。我们会找到答案的。但我们相信在伯克希尔的尝试，我们已经
掌握了直接开展业务的诀窍，我们会发现客户是否愿意以这种方式购买。
我们的保险业务非常好，但保险业务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我的意思是，早在1936 年Leo Goodwin 和他
的妻子坐在那里塞信封时，GEICO 保险就是直接邮寄。在汽车保险上为人们省钱的基本理念一直延续到今天，但
它从直邮到通过电视和电话，再到有线电视，然后到互联网和移动手机，你知道，世界一直在前进。关键是要能
够为人们省钱，并为他们提供良好的服务。无论如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20 年，30 年甚至50 年后，我们会继
现在想回答的一个从未被问到的问题是什么？(笑声和掌声)
巴菲特：嗯，我能想到我还没有被问到的问题，但我不确定我现在是否想回答。(笑声)我想我已经被问过几乎
所有的问题，他们中的许多问题，被一次又一次提问。查理，你有什么特别想问的问题吗？
芒格：嗯，如果这位女士首先告诉我们她一生中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笑声)
股东：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我能请你吃午饭吗？(笑声)
巴菲特：我想她在为你，查理。(笑声)在这方面他总是赢过我。你在电影里见过。他总是能得到女孩的青睐。
芒格：是的。我和电影里的那些女孩太投入了，所以我的名单上没有空间了。(笑声)
巴菲特：谢谢你，宝拉。(笑)
25、巴菲特：我们对伯克希尔的管理几乎和3G 一样严格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应该说我们可能收到了几十封关于3G 资本的邮件，所以这是
你之前谈到的关于3G 的后续内容。具体来说，实际上，在你回答了关于3G 的问题后，观众提出了两个问题。所
以从长远来看，这些股东在观众中，他们要求不透露姓名，所以我们开始了。
这位股东写道，我无意冒犯3G 的赚钱能力，作为伯克希尔的股东，我非常喜欢这种合作关系。然而，你花了
十多年时间才关闭了伯克希尔工厂。让伯克希尔的经理们为你经营公司，你感到非常自豪，正如查理所说，你几
乎到了辞职的地步。这种方式使伯克希尔成为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公司所在地。面对互联网浪潮，你甚至收购了
报业集团，并承认它们不具备伯克希尔其他业务的投资特征。你实际上是说3G 的管理方法与你的一致吗？换一种
方式问，
如果3G 掌管伯克希尔，公司之间会不会出现大规模裁员和整合，以及对短期利润的高度关注？
巴菲特：不。我认为会有一些公司会做出改变。但我想说的是，以GEICO 保险为例，它有3.3 万名员工，不
管这个数字是多少，它的运行效率与3G 一样高。我会说我们的总部办公室只有25 个人，我们也可以有一个500
人的总部办公室。我们可以有专门讨论战略的楼层，以及专门讨论人力资源的楼层，并比较我们所有不同公司的
每个人的工资，等等。如果他们遇到这种情况，他们就会削减开支。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把人数减少到我们现有
此同时，每次在伯克希尔我都有满满一抽屉的提案，说如果我们投入这种织布机，我们就能解雇八个人，然后我
们就投入了织布机。我的意思是，我们一直在努力减少我们的劳动力，因为我们在与做同样事情的人竞争。所以
我们确实有一些企业的员工可能超过了我们的需求，我没有对此做些什么。但我并不以任何方式鼓励这种做法，
我们的大多数经理也不会这样做。
这是真的，如果3G 运营我们的业务，他们会比我更积极。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赞同它。这只是意味着，在我有
一个我认为很好的经理的情况下，我基本上可以容忍它。
我认为3G 的运营方式比我们的更好，因为那里确实有过
多的人。我们只有很少过剩的人，但我们确实有一些。所以，
我永远不会提倡亏本经营。
你会在我们的年度报告
后面看到这些经济原则，它已经出现了快30 年了。我们对待人员过剩的态度也是一样，我想你会看到我们对此的
态度最好的表现就是，在我们总部只有25 个人，而查理在洛杉矶的办公室算上他只有两个人。
芒格：我想说我们的总部几乎一无所有。(笑声)
26、"伟大的品牌会生存下来，伟大的零售商会做得很好。"
格雷格·沃伦：这是3G 问题的后续问题。当我们看到该公司在必需消费品领域、Anheuser-Busch、英博
(InBev)、汉堡王(Burger King)、蒂姆霍顿斯(Tim Hortons)以及现在的卡夫亨氏(Kraft Heinz)所做的大量工作
时，我们会感觉到，3G 他们认为普通的必需品消费公司管理不足，所以有可能大幅提高盈利水平。
鉴于许多包装食品公司仍在苦苦挣扎，其中大多数在成熟的品类中，与其他自有品牌和/或商店品牌产品竞
争，而这些低价产品消弱了他们的品牌价值。他们中的许多公司还不得不与沃尔玛这样的大型零售商打交道，因
为它们提供了很大的销售量，但零售商的条件也是相当苛刻的，并不断争取最低的价格。随着卡夫亨氏这样的公
司成为大型整合者，你是否看到了行业进一步整合的潜力？或者你觉得雀巢最近对这笔交易的抱怨，以及3G 资本
在强硬的削减成本方面的名声，足以阻止进一步的整合？
巴菲特：嗯，将来会有交易。我是说，肯定会有的。
看看通用食品在1980 年代增加的品牌和卡夫现在拥有的品牌，都是来自同一家公司的品牌。我的意思是，可
某种东西。因为，最终零售商可能想要转向自有品牌，但是自有品牌在软饮料领域一直存在。我的意思是，我还
记得当我看着第三大饮料公司加拿大Cott 公司的时候我在想，它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我记得Sam Walton 寄
给我一个六瓶装Sam 可乐。他告诉我，这是20 年前第一个六瓶装的山姆可乐。相信我，沃尔玛有足够的力量，
但可口可乐也一样。
还有，品牌你必须滋养它们。你知道，你必须非常，非常，非常好地照顾他们。他们必须对得起人们在心中
对他们的期盼。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有几百种可乐饮料出现过，但很多公司都尝试过生产，比如RC 可乐。你知道，
早在60 年代早期，他们就推出了第一款减肥版可乐，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动作。早在1960 年代，Wilkinson 就
在吉列之后发明了同款刀片，但100 年后，按美元价值计算，吉列最终占据了全球70%的剃须刀片。所以，你必
须保护一个品牌。你必须在各个方面加强它。
你必须在人们心中占据一个位置，并以这种方式兑现。但这就是查理和我在1972 年研究喜诗糖果时面临的问
题。喜诗糖果的售价是1.95 美元一磅，Russell Stover 的售价稍微便宜一些，你必须决定，如果他们效仿喜诗糖
果，模仿我们的商店，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 Russell Stover 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
如果你有一个很棒的品
牌，你需要保护它，因为它就是一笔巨大的资产。
但与好士多(Costco)、沃尔玛(Walmart)、克罗格(Kroger)以及所有其他你能想到的连锁零售商打交道时，你
总是会遇到麻烦，你知道，他们也很难对付。但伟大的品牌会生存下来，伟大的零售商会做得很好。查理？
芒格：嗯，我们几乎已经穷尽了这个话题。毫无疑问，裁员浪潮让人们感到害怕。工作是一个人生活中非常
重要的一部分，失去它不是一件小事。但另一方面，如果我们把所有人都留在农场，我们的国家会变成什么样
子？所有这些富裕的人都会在凌晨四点去喂干草挤牛奶。我们需要我们的企业有合适的规模。
27、在中国进行价值投资？
巴菲特：最好吃点软糖，查理。
股东：非常兴奋在这里看到我的超级明星。我是来自中国的Leo，是你和查理的忠实粉丝。许多中国投资者
巴菲特：我不确定我是否听懂了所有的问题，但查理会帮助我的。我当然认为投资原则并不局限于国界。因
此，如果我在中国或其他任何地方投资(印度、英国、德国)，我会运用我从《聪明投资者》中学到的完全相同的原
则。我认为股票只是生意中的一小部分。我认为股价波动对我有利，而不是对我不利。我会试着把我的注意力集
中在我认为我了解他们所拥有的竞争优势的企业上，以及他们在五年或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认为我根本
不会改变原则。也许查理可以详细说明剩下的部分。
芒格：中国人历来都很有创业精神，
但他们一有机会就会大肆赌博
，这给中国股市带来了巨大的波动。当事
情变得活跃和繁荣时，就像我们在美国的互联网热潮一样，
中国看起来很像硅谷。我认为，中国最好是重视价值
投资者，而不是沉迷于投机浪潮。因此，在中国越是效仿伯克希尔的运营方式，那么对中国就越有利。
(掌声)
巴菲特：是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果我们在一个人们非常愚蠢地操作的市场中运作，我们将在几十年里
做到最好。人们对短期事件和夸大的事情的反应越强烈，任何让人们极度兴奋或极度沮丧的事情，实际上，这就
是让人们在证券上赚大钱的原因。
另一方面，这对一个社会来说并不是最好的事情。在过去50 年的时间里，在美国有几个时期，可能最不寻常
的是1973-1974 年，你可以买到比2008-2009 年更便宜的股票，这让查理和我受益匪浅。而且，你知道，
市场
波动那么大是没有道理的，但这就是永不改变的人类行为方式，而且在未来50 年里，他们将继续这样做。我的意
思是，如果你是一个年轻的投资者，你可以后退一步，把股票视为企业，在价格非常便宜的时候进行投资，不管
别人在电视上说什么或者你在阅读什么，也许，如果你愿意，在人们非常热情的时候卖出，这真的不是一个很难
的智力游戏。如果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正如查理所说，我们已经谈过一点，中国市场可能比美国有更多的投机影响，因为这是一个相对较新的正在
发展的市场，它可能会走向更极端，但这也会产生巨大的投资机会。查理？
芒格：是的。但在非自然的繁荣之后，过度和严重股价收缩中存在着巨大的投资机会。
我认为中国抑制投机热潮是明智之举，我认为中国人也是如此，我认为价值投资永远不会过时。当你买东西
滥用股票会带来很多痛苦。
巴菲特：是的。没有人买农场或公寓是为了在下周或下个月赚很多钱。他们购买它是基于他们对长期未来的
看法。如果他们对此进行了合理的计算，并且购买价格看起来很有吸引力，他们就会购买它，然后他们不会每天
或每周或每月甚至每年都得到报价。这可能是一个更好的看待股票的方式。
28、美国需要防范灾难性恐怖袭击
卡罗尔·卢米斯：问题来自纽约市的Christopher Gottchio。巴菲特先生，你多次表达了对美国未来的乐观态
度，并经常指出美国拥有优越的经济体系。我的问题是关于化学、核、生物和网络安全问题的风险，这些威胁如
何影响你对美国的前景？
巴菲特：嗯，他们是美国的巨大威胁。我们将会拥有一个美好的经济体系。你知道，你的孩子会比你生活得
更好，你的孙辈也会比他们生活得更好。也就是说会有起起落落。但只要想象一下美国1776 年的样子，从那以后
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的意思是，农场的生产力高得令人难以置信。城市发展壮大。这一切都在这里，这一切都
来自于释放美国人民的能量和头脑，以及尽管我们一直在谈论的所有缺陷，但这个系统运作良好。所以这一点并
没有消失。而且，你知道，人们因为我们只有2%的增长而感到不安。好吧，2%的增长加上1%的人口增长意味着
在一代人的时间里能获得20%的增长，而人均GDP 为5.4 万美元的20%意味着在下一代人的时间里人均GDP 将
再增长1 万美元。
这个国家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但正如提问者所指出的那样，这一切都可能被疯子、流氓国家、宗教狂热分
子、反社会分子或其他任何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人所抹杀。至于核武器，我过去认为是最主要的威胁，你知
道，你现在可以加上生物、化学和网络攻击。而且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有许多人)希望其他人受到伤害，特别
是对美国，尽管对其他国家也是如此。这些人不会消失，他们会寻找更巧妙的方法来利用他们可以获得或可能获
得的原材料，以及更好的运输系统。我们需要在美国保持高度警惕的安全行动，我们将面临威胁。但我们也生活
在一个将会做得非常好的国家。如果我们成功地抵御了这些威胁，或者至少将它们对我们的影响降到最低，我仍
中国的崛起比任何其他大国都要快得多，而且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美中两国未来的紧密合作更重要的了。我想你
说的是，世界上两个最重要的国家正在向前发展。我认为非常重要的是，我们要彼此喜欢和信任，保持良好的关
系，共同努力，避免因他人的错误和不当行为而产生的不良后果。(掌声)
所以我认为，如果中美不合作不增加信
任，那就是疯了。为了我们各自的安全和世界的普遍利益，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
(掌声)
巴菲特：如果让你选择，你是愿意现在出生就拥有你所拥有的一切品质，还是愿意在出生后再为其奋斗？
芒格：嗯，我必须说这现在非常有趣，但生活一直都很有趣。我认为这个问题太难了。我不喜欢这些理论性
很强的问题。(笑声)我宁愿考虑一些我可能会获得一些优势或帮助别人获得优势的事情。
29、不太可能由一个人同时负责投资和运营
乔纳森·勃兰特：沃伦，到目前为止你已经说过，伯克希尔未来将有一位CEO 和一位或多位首席投资官CIO。
你没有明确表示CEO 不能担任CIO，但至少对我来说，这一点已经比较明确。50 年来，伯克希尔一直由一位董
事长和一位副董事长成功管理，这两位董事长的主要经验是将资本分配给他们熟悉的多个企业和行业，他们可以
比较这些企业和行业的属性。既然资本配置是伯克希尔这种结构的公司所需的关键技能，那么为什么该公司未来
的主要决策者不能也是一个在不同再投资选项中有选择经验的人，或许可以由另一位杰出的运营专家担任首席运
营官，尽管这是一条不干涉的路线，因为伯克希尔的权力极度分散？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这不是不可想象的，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正如你所说，一个CIO 有一系
列重要的技能，这些技能对CEO 也是有用的。但我也要说，如果我要投票的话，
我不想投票让一个只有投资经验
却没有任何重要的运营经验的人，来负责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公司。我说过，我是一个更好的投资家，因为我一直
是企业家，我是一个更好的企业家，因为我一直是投资家。
我通过经营企业学到了很多东西，如果我一辈子都做投资，我就不会学到这些东西。我就没有能力管理它
了。通过参与经营，我学到了很多关于运营企业的东西。所以如果你有一个具有双重经验的人，他非常擅长投
资，并在经营企业方面有很多经验，那么这是可以想象的。否则，我不会投赞成票。查理？
的不太懂投资或资本配置的数学。因此，拥有双重背景是有用的，但实际上我们的一些运营经理知道很多关于投
资的事情。
30、泰德·韦施勒(Ted Weschler)和Todd Combs 都是优秀的投资者和好人
股东：你好。沃伦，查理，很高兴来到这里。Douglas Coburn 来自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但我和哥伦比亚
商学院的一大群人一起来到这里。我的问题是关于Ted Weschler 的。您能否分享一下您对他的投资理念、投资流
程以及他为伯克希尔带来的品质的看法？
巴菲特：是的。好吧，除了我之外，伯克希尔的两位投资经理Ted 和Todd 在商业和投资方面都非常非常聪
明。我的意思是，
他们了解商业运作的现实。他们懂得什么是竞争力，以及你在商学院或通过投资学到的所有东
西。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性格品质对我和查理来说非常重要。
多年来，我们看到了几十个有着出色记录的投资经
理。我们过去常常去看看那些人，我说的是1960-70 年代。当我放弃我的合伙公司时，我知道大概有20 个人在
过去的6-8 年里有着良好的记录，但我选择了比尔·鲁安(Bill Ruane)来管理我的合伙人的未来资金。他成立了一个
名为红杉基金(Sequoia Fund)的基金，1 万美元的投入现在已经超过了400 万美元。
嗯，Bill 是个很棒的投资经理，他也是个了不起的人。
我们真的希望人们做得比他们的职责更多，他们不会为
他们没有做的事情邀功，他们个性的每一个方面都是这样的，你想和他们在一起，你想把责任交给他们。
Ted 和
Todd 符合这一标准，在我们看来，
华尔街有很多有着良好记录的投资经理不符合这一要求。
这就是我能告诉你
的。查理他先遇到了Todd。我先遇到了Ted。当我们谈论他们时，我们谈论他们的记录和他们持有的股票，但我
们更多地谈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没有失望。查理？
芒格：是的，我认为整件事都做得很好。我认为这些人在伯克希尔周围会很有建设性，不仅仅是他们在处理
证券方面的专业知识。事实上，他们已经产生了影响。他们每个人最近都帮助收购了一家企业。
巴菲特：是的。他们也将帮助监督企业。他们在商业方面很聪明，而且在参与其中的程度方面。他们知道正
确的做法。我是说，Todd 在Charter Brokerage 公司工作。他参与了我们从菲利普斯公司的一次收购。泰德刚刚
(2014 年12 月，伯克希尔宣布将从阿森纳资本(Arsenal Capital Partners)收购Charter Brokerage 公司，其总
部位于美国康涅狄格州诺瓦克，是一家第三方物流服务提供商，主要服务于北美的石油及化工相关行业。服务内
容包括海关和出口经纪及合规服务、退税咨询和索赔处理以及外国贸易区燃料的存储和分配的管理等，客户主要
是石油公司、石油贸易商、国内外航空公司和机场燃料经营商等。巴菲特称，这家公司拥有高质量的业务和持续
强劲的财务表现，非常符合伯克希尔的投资理念。)
芒格：我们在这方面非常专业。
巴菲特：以所罗门公司为例，我们看到一群人的智商远远超过伯克希尔的员工，我们看到他们在已经很富有
的时候，为了赚不需要的钱而自我毁灭。我的意思是，这太疯狂了。但很多人就是无法日复一日地正常工作，尽
管他们有时会表现得才华横溢。我们在Ted 和Todd 身上找到了非常可靠的人。他们非常聪明，他们认同伯克希
尔，而不是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是一个巨大的因素。还有吗，查理，关于那个？
芒格：嗯，是的。
诚信比头脑更重要。这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头脑，但如果我们不信任他们，我们就不会雇用
任何人，无论他们多么有能力。
(掌声)
巴菲特：是啊。我们偶尔会对此感到失望，但不是经常。
31、巴菲特对冲基金赌注的最新情况
巴菲特：我们快到中午了。我们1 点再回来。七年前我下了这个赌注，最初是为赢家和另一个从事对冲基金
管理的人的慈善机构捐款100 万美元，我承诺把这个赌注提供给任何人，但只有一个人接受了我的赌注。我们打
赌100 万美元将捐给获胜者的慈善机构，赌的是一组由5 个对冲基金组成的基金，是否能击败标普先锋基金。
我的观点是，出色的管理能力无法克服费用问题，对冲基金也无法做到这一点。而另一个家伙打赌，通过聪
明的购买华尔街管理的支付2%的管理费和20%的业绩报酬的基金，并不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承诺每年我都会报告最新情况。第一年我落后了很多，但我们当时报告了。所以我们会把幻灯片放上去。
你可以看到，7 年过去了，有趣的是，仅仅购买Vanguard 基金，你知道，该基金只买标普500 其他什么都不
买，现在累计回报率是63.5%，而对冲基金是19%。有趣的是，虽然业绩表现不佳，但对冲基金经理的回报非常
出色。比如，如果他们管理着10 亿美元，在支付2%的管理费和20%的业绩报酬的情况下，你每年只要来办公室
利益相关者的角色，为这些长期赌注制定规则。现在那里有成百上千个这样的人，他们有各种各样的预测，你可
以去那里，如果你不同意其中一方的观点，你可以下这些赌注，在50 年或25 年后得到回报。
*
*
*
下午场 *
*
*
开场白
巴菲特：好的。每个人都会坐下来，我想澄清一件事。我女儿告诉我，因为我们所有那些幻灯片都是为了回
答卡罗尔的第一个问题，所以卡罗尔和我已经提前讨论过问题了。但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和小组中的任何人讨论
过任何问题，他们也会告诉你同样的事情。但我知道我肯定会被问到关于克来顿的问题，所以我准备了幻灯片。
结果这竟然是第一个问题，这是一个意外。60 年来，卡罗尔在提问前从未向我透露过任何消息，其他小组成员也
没有。但我都做好了准备，因为人们肯定会问关于克来顿的问题。让我们继续回答问题。
1、在高通胀中表现最好的企业
Becky：好的。这个问题来自奥马哈JohnWells。他说，你把通货膨胀描述为一个巨大的企业绦虫。伯克希尔
的哪些业务最适合在高通胀时期蓬勃发展？为什么？哪个会受到最大的影响，为什么？
巴菲特：好吧，在通货膨胀期间最好的企业通常是那些你只需要进行一次资本开支，然后你不必继续进行资
本投入的企业。这样子你就不会面临因为通货膨胀而面临涉及越来越多美元的持续再投资需求的问题。
这也是房地产在通胀期间总体表现良好的原因之一。
如果你像查理一样在55 年前建造了自己的房子，或者像
我一样在55 年前买了一栋房子，这就是一次性资本支出，这样子你就可以对抗通胀并不需要额外的开支。如果你
有对别人有用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往往会以重置价值来定价，所以你真的可以以此对冲通货膨胀的影
响。现在，如果你在公用事业或铁路等行业，它只会不断消耗越来越多的钱，你的折旧费用是远远不够的，以你
的实际经济利润来看，你只是在自欺欺人。因此，
任何有大量资本支出的企业在通货膨胀中往往是一个糟糕的企
业
，而且在普通情况下也都是一个糟糕的企业。
在通货膨胀期间，你如果能够购买只需一次性投资的企业，比如一个品牌，那将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你知
了洋基队1939 年对红人队的比赛。想想他们在1939 年以10 万美元的价格在人们脑海中留下的印象，他们在像
我这样的年轻人的脑海中留下了多少印象。我当时只有八九岁。那可是数以百万计的人，而他们只用10 万美元就
做成这件事。当然，
如果现在你要出去尝试在数百万人的头脑中留下类似的印象，这将花费一大笔钱。部分原因
是通货膨胀。
部分原因是因为其他事情。但这是一项伟大的投资，它在1939 年的投资得到了回报，就像我们在
1960 年、1970 年和1980 年的时候的剃须刀和刀片生意。所以，这些就是你想拥有的企业。查理？
芒格：嗯，是的，但如果通货膨胀完全失控，你不知道它将如何结束。如果不是魏玛通货膨胀，我们可能永
远不会有阿道夫·希特勒。正是德国的两次大通胀和随后的大萧条给我们带来了希特勒。想想世界为此付出的代
价。我们不想要通货膨胀，不过这对喜诗糖果有好处。(笑声)
巴菲特：对喜诗糖果有利的就是对美国有利的。(笑声)
2、内生增长与收购
加里·兰塞姆：三年前，你提到你曾考虑过收购一家大型商业保险公司，现在你又创办了伯克希尔特种保险公
司，这似乎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你认为这是否已经取代了收购或收购一家大公司的想法，或者伯克希尔是否已经
做得足够好，让你对内生性增长感到满意？
巴菲特：我想说，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但不是100%)，我们不会收购一家大型商业保险公司。在我看来，我们
在伯克希尔特种保险公司拥有理想的运营，我们有合适的人来管理它，我们有阿吉特监督它。我们比世界上任何
一家商业保险公司都拥有更多的资本，因此我们的保单确实比其他任何公司的都要好。所以，我们已经拥有了所
有的这一切。如果我们收购了一家大型保险企业，我们将支付一笔金额巨大并且不可扣除的收购溢价，而我们的
方式在建设阶段实际上就赚到了钱(自建不需要支付收购溢价)。而我认为5 年或10 年后，该保险业务可能是一个
非常非常大的业务。所以我们收购别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查理？
芒格：嗯，我当然同意你的观点。
巴菲特：好的。这就是他保住工作的方法。(笑声)
股东：嗨，沃伦和查理。祝贺伯克希尔的第50 周年。在今年的年度信中，查理写到了伯克希尔系统的独特属
性，以及该系统的领导者，一个历史性的组织实体。所以，我对你们两个的问题是，对于一个年轻的、有进取心
的人来说，在他们职业生涯的初期，你会给他们留下什么样的实用的思维模式，以建立一个重要的、持久的、具
有特殊区别和影响力的事业？如果你能给出一些对比鲜明的例子，比如为什么微软能够把自己打造成一家占主导
地位的伟大公司，而喜诗糖果可以是一家不断贡献现金流的伟大企业，不一定是持久的但是是一家具有影响力的
像伯克希尔或微软那样的企业？
芒格：是的。当然，你的声誉需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的。很少有人能像Charles Lindbergh 那样
(1927 年5 月20 日至21 日，林德伯格驾其单引擎飞机圣路易斯精神号(莱安NYP-1)，不着陆跨越大西洋从纽约
市飞至巴黎，耗时33.5 小时，因此获奥特洛奖)，突然间名声大噪。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必须非常缓慢地获得良好
的声誉，伯克希尔的情况也是如此。
对于任何一个人，你只需要在你实际可用的时间里尽可能的去获得最佳的声
誉。结果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但这是一项明智的投资。
我看到，机会总是降临在人们身上，正是他们过去获得的信誉使得他们拥有了新的机会。所以，我认为在你
的一生中，没有什么比表现良好更重要的了。而且我认为，随着我们变得越来越繁荣，我们实际上会努力表现得
更好，我认为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你就是疯了。所以，我当然建议你遵循那些老式的原则。
我不认为有任何方法可以保证一个永远强大的品牌。同时，如果一件事情成功的概率是1/5000 万，你可能不
会得到它。
巴菲特：还记得菲亚特公司的詹尼·阿涅利(Gianni Agnelli)，我记得在1988 年有一次我和他共进晚餐，他对
我说了一些让我难以忘怀的话。当时他可能在谈论他自己，他说，"当你老了，你会得到你应得的名声。你暂时可
以愚弄人们，但当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无论你有什么名声，这可能都是你应得的。"
我认为公司也是如此。而且坦率地说，这对伯克希尔有很大的帮助，它被誉为一家与众不同的公司。我的意
思是，确切地说，我不认为我们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但它确实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是如何不同的？
巴菲特：是的。当然，通常情况下，SEC 要求你披露所有这些风险因素，律师也会告诉你披露你能想到的一
切，你知道，你会患上阿尔茨海默氏症或其他什么疾病。他们只是想让你有一份详细清单，这样以后的诉讼或类
似的事情都能覆盖到。所以人们确实加入了天气风险，也许他们加入是因为他们有一些模型可以证明出来。但
是，基本上，我们每年都会给保单重新定价。
产险业务不像寿险业务。一家人寿保险公司，你签了一份合同比如说一千美元，如果你购买了终身寿险，你
就已经设定了一个固定的价格，如果你是20 岁，你可能已经设定了未来60 年或70 年的价格。但这不同于我们
所从事的财产意外险业务。
我们一年一次重定价格。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能告诉我，全球变暖每年都会使我们的价格大幅改变，甚至是
少量的改变。这并不意味着它不是对人类的威胁，它非常重要。这只是意味着，如果我要卖一份一年期的保单，
如果我要把它卖给一家价值10 亿美元的工厂，我可能会更关心工厂内的消防以及其他防护措施。我可能会更关心
工厂附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我不会考虑全球变暖。在我看来，在任何一年的时间里，它都不
会以实质性的方式改变局势。
但是，如果我需要在佛罗里达州承保一份为期50 年的飓风保单，那我会非常认真地思考全球变暖在这种情况
下可能会对潜在飓风的发生率和强度产生什么影响。但我不认为它对佛罗里达州、路易斯安那州、德克萨斯州或
明年发生飓风的可能性或强度有任何实质性影响。所以，这不是我会放在10-K 中作为潜在威胁的东西。查理？
芒格：我认为目前还不完全清楚全球变暖对极端天气的影响。我认为在这个领域有很多猜测，很多人喜欢对
根本不确定的灾难大呼小叫。
巴菲特：是的。你认为这会改变你对一年期费率应该是多少的预测吗？
芒格：不会。
巴菲特：不会。它也不会改变我的，所以我真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它放在那里。
变暖而改变它50 年的保险费率吗？这却很可能。但我认为，就关注时间因素而言，一年比50 年更接近于一天。
所以，我不希望我们的承销商坐在那里焦虑太多，就承保风险或承保风险的价格而言，我不希望他们考虑全
球变暖。我想让他们思考是否存在道德风险，以及谁拥有这些财产，这是非常重要的。曾经有一个叫"Marvin the
Torch"的家伙，如果你为"Marvin theTorch"承保，那全球变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他的大楼很快就会被他烧
掉的。(笑声)不过，Marvin 对此有一种奇妙的看待方式。他说，我不烧毁房屋；我只是创造了一片空地。(作家
Jimmy Breslin 笔下的人物，一个叫Marvin 的角色通过故意纵火进行骗保，这里指骗子)。
5、尽管记录不佳，但可能会有更多的石油和天然气投资
格雷格·沃伦：当我们回顾你在过去十年中一些较大的股票投资时，有两个名字实际上很突出：康菲石油公司
和埃克森美孚。在第一个例子中，你在2008 年油价飙升的高峰附近买入股票，后来承认这是一个错误，因为危机
期间油价大幅下跌。虽然你可以将这些资产中的一部分进行置换，将Phillips 66 分拆成运营资产，但据我们估
计，你过去六年出售的大部分资产都是亏损的。鉴于这段经历，看到你在2013 年夏天在埃克森美孚公司(Exxon
Mobil)投入巨资，我们中的一些人感到惊讶。虽然看起来你能够在去年油价下跌时以成本价出清这些股份，但这
些类型的投资，可能会受到油价波动的负面影响，似乎和你股票投资组合中的其他类型的投资并不相同，因为它
们其中许多是建立在具有独特竞争优势的强大特许经营权之上的。考虑到这一点，并考虑到Greg Abel 和他在伯
克希尔能源公司的团队收购和投资能源资产的过往记录，将未来的能源相关投资交到他们手中是否更有意义？
巴菲特：嗯，我最喜欢的就是支持GregAbel 继续购买公用事业资产了。我们称之为能源，我们从事的业务
不是石油和天然气，与康菲石油公司或埃克森美孚公司截然不同。但我们一直在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寻找大笔投
资的机会，它最终一会会出现。，是我们在1999 年以每股35.05 美元的价格收购了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当时我的
出价是35 美元，我不会改变我的价格，该公司当时叫中美能源，他们从纽约聘请了一些投资银行家，投资银行家
在这里呆了一个周却什么都没做。但在他们回家之前，他们说，"你必须给我们一些东西，因为我们要寄一大笔账
单"。我说，"好吧，那样的话我们付35.05 美元，你可以说你从我这里得到了最后一分钱。"(笑声)因此，从那以
这与康菲石油或埃克森美孚的投资完全不同。事实是，我们减记了康菲石油公司，因为审计人员要求我们这
么做。实际上，
当我们完全退出康菲石油的时候，我们赚了一些钱，我们在埃克森美孚公司也赚了一些钱。
但我
们不会经常购买石油和天然气股票，但我们未来可能还会继续购买这类股票。
最后，我们审视现金，我们审视可用的投资机会，包括股票投资和整体收购，我们偶尔会做出整体收购的决
定，但有时我们也会改变主意。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多年并将继续保持下去。在石油和天然气领域，我们的投
资业绩没能出类拔萃，虽然我们赚了一点钱，但我们错过了一两个本来可以赚大钱的机会。查理？
芒格：是的。
由于利率如此之低，而埃克森美孚的股息率如此之高的情况下，如果你只从这些方面考虑，它
是一个不错的现金替代品。
巴菲特：是的。结果还不错。我们本可以在其他事情上做得更好，但这一直是事实，并将继续是事实。
6、企业在税收上不能"流泪"
股东：主席先生，副主席先生， Andy Peake 来自纽约市。首先，祝贺你们走过了非凡的50 年，其次，感
谢你们举办了一次独一无二的年会，耐心地回答股东们的问题。(掌声)我相信你们两个是地球上对美国税法最了
解、最权威的人。我们的税法显然在个人和公司层面都遭到了破坏。今天，我们有2.1 万亿离岸公司的现金没有被
带美国。我们的公司税率是世界上最高的，对于美国的高收入者，除了对冲基金经理，在纽约和加利福尼亚等
州，综合税率超过50%。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实现真正的改变，以带来一个更简单、更合理的税法？谢谢。
巴菲特：这需要218 名众议员和51 名美国参议员，以及一位将签署该法案的总统。
问题是：你认为国家应该花多少钱，然后从谁那里得到这些钱？
我要指出的是，尽管所有企业高管都在抱怨税率，但企业利润占总收益的比例、企业利润占GDP 的比例仍创
下历史新高。40 年前，公司税占GDP 的4%。他们现在占2%左右。他们大幅减少，而工资税却增加了。你知
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一旦你在法律中有了特殊规定，如果不对法律进行重大修订，就很难摆脱它们。
事实上，我可能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但我认为参议院财政委员会的两位高级成员Ron Wyden 和Orrin
但是，正如参议员Everett Dirksen 曾经说过的那样，如果你从175 万亿美元中拿出19%左右，你谈论的是
真金白银。你从公司那里得到多少，你从个人那里得到多少，你从遗产税中得到多少，这是一场上上下下的斗
争。所以就国外的现金而言，基本上你可以把它带回来，你只需要按照美国的公司税率纳税。
我们的公司目前的税率是35%。查理和我，在我们的生活中，很长一段时间里，公司税率是52%，后来是
48%，这个国家发展得很好。在那段时期，美国商业蓬勃发展。就整体税率而言，我不会为美国企业难过。我认
为公司税方面，应该会有一个更加公平的法规，但我不认为，公司税提高GDP 的2%之后，税率仍远低于30 或
40 年前的百分比，所以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沉重的数字。
对于那些已经退休的人来说，他们的存单上只有0.25%或0.5%的利息收益，而美国企业的收入，以有形资产
计算，可能平均接近15%，我认为在这个经济环境中，股权持有人比债务持有人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查理？
芒格：嗯，我同意你的看法，我也不会在意税法中的这些小差异。我住在加州，
那里对长期资本利得征收
13.5%的税，并且不能从联邦税收中扣除。这是一种荒谬的税收，因为它会把富人赶出加州。
夏威夷和佛罗里达足
够理智，知道富人不会犯下很多罪行，他们也不会给学校带来负担，并且这些富人也提供了大量的医疗支出，这
对其他人的收入都有好处。我认为加州的税收政策非常愚蠢(掌声)。但我不认为美国的税收政策是糟糕的。
巴菲特：而且长期资本利得税是不可抵扣的，因为它有替代性的所得税，但以前不是这样的，但它有点像是
溜进来的。
芒格：不，他们是故意的。(笑声)把富人赶出去的想法是惊人的。佛罗里达在这个问题上比加州聪明得多。这
真的很疯狂。谁不想让有钱人来他们的州消费？
巴菲特：是的。当你来内布拉斯加州参加会议时，请记住这一点。(笑声)
我想说的是，我真的认为今年有一些机会，而且不是很小的机会。我认识罗恩·怀登和奥林·哈奇。他们爱国，
他们聪明，他们想做正确的事。他们对什么是正确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这是毫无疑问的，但他们也知道，如果
不合作，他们就不能取得任何进展。但我认为真正的机会是，如果他们在公众视线之外做一些事情，如果他们这
两个好人，我认为我们在一年内有一个新的公司税法是可能的。
7、巴菲特谈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卡罗尔·卢米斯：这个问题有点另类，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的Jordan Shopof。巴菲特先生，在本杰明·格雷厄
姆的《证券分析》第六版的前言中，你指出了四本你特别珍视的书。这些书中有三本是格雷厄姆自己写的，它们
对你的影响是众所周知的。然而，第四本书是亚当·斯密(Adam Smith)于1776 年出版的《国富论》(The Wealth
of Nations)，这本书对你思想的贡献很少有人讨论。所以我的问题是，你从《国富论》中学到了什么？它如何塑
造了你的投资和经营理念？
巴菲特：嗯，它没有影响我的投资哲学，但我确实从中学到了经济学。我的朋友比尔·盖茨给了我一本原版
的，让我能够研究这个。亚当·斯密写于1776 年。如果你读过亚当·斯密，如果你读过凯恩斯Keynes，李嘉图
Ricardo，如果你也读过我们推荐的那本小书，FredSchwed 的
《客户的游艇在哪里》(Where Are the
Customers Yachts？)
你会得到很多智慧。我忘了说了，我本来应该说的，我们不想提前告知因为那样它会泄露伯
克希尔的电影内容，但我们确实有"伯克希尔轰炸机"的内衣或者运动衫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所以鲜果布衣拥有这
些。我们还有Fred Schwed 的《客户的游艇在哪里》一书，这本书包含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智慧，页数虽少，但非
常有趣。但是，如果你不仅想获得更多的智慧，而且想显得更博学，你也应该读一读《国富论》。查理？
芒格：亚当·斯密是那些真正受欢迎的人之一。我的意思是，他被公认为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人之一。当然，当
共产主义严重失败，新加坡、台湾和中国等地迅速崛起时，他当时传授的经验教训再次被传授。资本主义制度的
生产力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很早就充分理解了这一点，而且他做了很多好事。
巴菲特：我采纳了他关于劳动专业化的一个想法，你知道，他谈到了人们制作别针之类的东西，但我实际上
把它应用到了慈善事业中。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让别人做他们最擅长的事情。
坚持做你最擅长的事情，这是
一件美妙的事情。你可以抛开一切，说别人在这方面比我做的好，然后在一个对你来说最有成效的领域工作。
芒格：是的。你也没有自己做肠道手术。
首要任务应该是拓宽护城河，照顾好他们的客户。据与我交谈过的人说，伯克希尔曾经上过市的子公司不止一次
陷入困境，因为它们都曾试图最大化母公司的年度收益和股息，而不是专注于业务的长期健康。你是否发现，由
于习惯的力量，公开上市公司的管理层比私营公司，可能更多的是只在考虑短期结果的情况下做出决策呢？如果
这种情况是真实的，那么是否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来对抗它？我很好奇，伯克希尔的大部分薪酬结构是基于12 个月
的业绩，还是已经基于多年的业绩？
巴菲特：是的。我不认为我们收购的上市公司和私人公司之间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如果你把我们购买的上市
公司和私人公司分为两组进行比较，我不知道我更愿意拥有哪一组，或者哪一组带来了更大的回报。
芒格：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对我们来说区别并不明显。
巴菲特：是的。好吧，你听到查理的话了。我自己也想不出来。而且，你知道，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考虑100
年，我们的意思是考虑100 年，我想他们知道我们是认真的。他们当然知道我们是按照自己的决定来经营伯克希
尔的。所以，我认为我们树立了正确的榜样，我认为我们用语言尽可能强烈地传达了这一信念，我们试图把它写
进年度报告，我们试图在这样的会议上谈论它。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相信反复强调同样的信息。
现在，
我们一点也不忽略年度业绩，只是我们不以它们为薪酬准则。但我每个月都会收到几乎所有企业的数
据，我怀着极大的兴趣阅读它们，
而且，我一直在思考这些数据。我不认为它们不重要，但我们不能靠它们生
活。我认为真正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的三年、五年或十年后我们会身处何处。但如果我们在某些领域表现欠
佳，我不会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正在努力在10 年内实现股东利益最大化，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在短期
内浪费金钱或类似的东西，或者不关注业务。但我不得不和查理说的一样，我们的子公司不太关注短期利益。
9、巴菲特对德国公司的兴趣
股东：VictoriaVon Tropp 来自德国Bonn。亲爱的沃伦，亲爱的查理。感谢50 年来的美好时光。我是一个
快乐的股东，希望你能继续下去。我的问题是，你在美国和德国都有公司。你认为德国和美国的初创公司在企业
文化和绩效方面有什么不同？
得很好。(笑声)所以我们钦佩德国人，尤其是工程方面，而且我们一直在考虑拥有优秀的德国公司已经有很长一段
时间，所以我们最终买下了一家。
巴菲特：是的。但我会做一个预测。我预计未来五年内我们至少会收购一家德国公司。
我认为在德国，我们比几年前更受关注。我想现在在德国有一个女人，她通过别人让Louis 公司引起了我们
的注意。我认为她会听到更多的消息，因为她与我们交易之后保持联系，而且我们也试图让外界知道她对我们收
购Louis 的帮助。所以，如果我们在未来五年内不能在德国达成至少一笔交易，我会感到非常惊讶，我对交易也
很期待，我的意思是，我们会非常非常高兴。你知道，
我们必须找到一笔我们能够理解的生意。
自从收购Louis 公司宣布以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大概收到了四五封信，但实际上每一笔交易都是非常
小的生意。但我们最终会找到一个我们满意的交易的。我们有这个渴望，我们也有钱，我们偶尔也确实符合家族
持股的情况。在德国的公司的价格可能比美国更有吸引力，尽管我还没有看到我们有什么我们要购买的公司。但
我想说的是，目前我们在那里看到的公司的价格可能比美国的公司的价格更能引起我的注意。
10、为什么竞争对手有时会压低GEICO 的价格
Becky：这个问题引起了我的注意，并不是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抱怨，而是我认为这是一个关于你在GEICO
保险公司使用的精算模型的实际问题。问题来自StanZion。他说，我妻子和我是伯克希尔的股东。我78 岁她74
岁。我们有长期无事故的驾驶记录。然而，当我们向GEICO 申请我们的股东折扣时，GEICO 保险无法在与其他优
秀公司的类似保险方面获得比我们更低的费率。为什么？
巴菲特：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能可以在40%的情况下与我们联系的人发生业务，而在60%的情况下我们
不能。没有一家公司会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提供最低的费率。我们有自己的承保标准，涉及许多变量，其中之一是
年龄，但在这个年龄它不会是一个主要的变量。但我们有很多很多的变数。我们做了我们的计算，像State Farm
和Allstate，USAA 等非常好的竞争对手，他们有一些不同的承保权重，有时他们低于我们。
但我不认为任何一家规模较大的公司的费率，会比GEICO 保险更频繁地成为费率最低的公司。我们每周通过
你提到的那对夫妇听起来好像他们应该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个很好的价格，但他们显然从别人那里得到了比我
们更好的价格。这将有60%的可能会发生，而剩下的40%的时间我们将获得业务。由于我们现在只占整个市场的
11%，这意味着我们还有很多投保人需要去联系。
当你考虑如何评估驱动因素时，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们知道16 岁的男孩是最糟糕车险群体的，而16 岁
的女孩却是更好的投保群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是更好的司机？不一定。这可能意味着他们没有同样的炫耀倾
向。这可能意味着他们不会开那么多英里。这可能意味着很多事情。所以我们问了很多问题，其他人问了不同的
问题，我们会提出不同的费率。但花15 分钟打电话给GEICO 保险公司绝对值得。查理？ (笑声)
芒格：嗯，我想说的是，当你进入老年人群体时，你发现你的病情恶化速度没有大多数同龄人那么快，你可
能会为保险付出不公平的代价，但这是一个很好的权衡。(笑声)
巴菲特：我以前没这么想过。(笑声)
11、再保险业务因"门面"而每况愈下
加里·兰塞姆：在过去的两三年里，再保险市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量的另类资本进入了这个行业，这使得
人们很难假设在下一次重大灾难事件之后会有一个巨大的机会。你和阿吉特计划改变什么，或者做什么，以利用
可能存在的任何机会？
巴菲特：我们的竞争对手难道不想知道吗？(笑)再保险业务不像以前那么好了，也不太可能像以前那么好了。
有很多钱进入了再保险，不是因为他们想为人们再保险，而是因为它已经成为一种时髦的资产类别
。对于那些正
在寻找所谓的非相关投资的人来说，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这是一种你可以卖给人们的东西，你知
道，这对养老基金来说是一个有吸引力的投资路线。
其次，对于资产管理来说，这是一种需要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去百慕大开一家再保险公司，你实际上可
以经营一家对冲基金，你需要做点生意，让它看起来像是你在做其他事情，而不是经营一家对冲基金，并将其设
在海外，这样你就不用支付任何税款，但这是主要的动机。
我们确实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有些事情只有伯克希尔才能做，我在年度报告中提到，保费在10 亿美元或以
上的合同，我们已经完成了所有八份。所以，我们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拥有强大的地位，我们还会做一些其他的事
情，但它不像以前那么好了。查理？
芒格：嗯，我认为，一般来说，这将变得更加困难，当然，来自过度融资的资金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他们更
加乐观。他们正在寻找一个强有力的故事。我们不是这样，我们只是价格合理的时候卖出保险。我们在玩长期的
游戏，而其他人只是假装在这么做。
巴菲特：是的。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都有像他们一样的机会去获得再保险的资金，并真正加以利用。因
为我们在这个领域有最好的声誉，我们可以吸引大量的资金，我们可以得到一大笔保险。但这不是我们的游戏。
芒格：我们并不特别欣赏它们的玩法。
12、如何赢得朋友和影响他人
股东：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我来自南佛罗里达州，我现在上七年级。我的问题是你如何交到很多朋友，
让人们喜欢你，和你一起工作？(掌声)
巴菲特：这是个不错的问题。非常好的问题。
芒格：嗯，你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很讨人厌，问了很多无礼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我。所以我
能让人们喜欢我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非常富有，非常慷慨。(笑声)那会有用的。
巴菲特：如果人们认为你会写支票，他们会在你身上看到各种美德。(笑声)是啊。查理和我早期都是令人讨厌
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应该对人类行为变得更聪明一点。在我前进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些很好的老师。
我的意思是，在我的一生中，我看过其他人，也看过这些优秀的老师。他们不是标准意义上的老师，但他们
是我钦佩的人，
我对自己说，我为什么钦佩这些人？如果我想让别人欣赏我自己，为什么我不能学习他们的一些
品质呢？
所以，这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你知道。如果你看看学校里你喜欢的人，写下三四件他们做的让你喜欢
的事，然后看看周围三四个让你讨厌的人，写下这些品质，然后决定你要成为一个你自己喜欢的人。比如，你最
厌的事情，比如你总是迟到，你总是自吹自擂，你对每件事都很消极，你不喜欢别人身上的这些东西，摆脱自己
身上的这些东西，你最后会发现效果很好。(掌声)
芒格：这在婚姻中确实有效。如果你能改变自己，而不是试图改变你的配偶，这是一个好主意。(笑声)
巴菲特：
查理曾说过，选择婚姻伴侣时，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看你是否聪明、幽默或性格。他说最重要的是，
你要找一个期望值很低的人。
(笑声)
13、尽管有劳工问题，但NetJets 并不是一个错误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好的。这是一个关于NetJets 的问题。我们收到了几个与NetJets 有关的信息。我们把
这两个结合起来。问题是，你能否评论一下与在外面抗议的NetJets 飞行员之间的长期纠纷？Whitney Tillson
问，你希望从NetJets 订购的数十亿架飞机中获得什么样的投资回报，购买NetJets 是一个错误吗？
巴菲特：不，我不认为购买NetJets 是一个错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有一些事情看起来像是一个
错误，而其中一些最终被证明是一个错误。但NetJets 是一家非常体面的企业。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生意；飞行员
有一个很好的工作。
从我们数十亿美元飞机订单来看投资回报，我认为这不是正确看待它的方式，因为我们将这些飞机转售给了
所有者。我们拥有的核心机队确实是一项投资，但大部分的飞机都是由机主自己持有的。我拥有我的孩子们使用
的一架飞机所有权的3/16。我拥有我使用的一架飞机的1/8。但那属于我个人的，不是NetJets 的。
关于劳资关系，多年来在伯克希尔有数百个工会。在我的记忆中，50 年来我们只经历了三次罢工。我不认为
还有其他。不过可能也存在一些为期一天的罢工。我们在伯克希尔的一家纺织厂举行了为期四天的罢工，30 年前
我们在布法罗新闻报举行了为期四天的罢工，我们还在喜诗糖果公司举行了另一次罢工。我们没有任何反工会的
议程，而且我们认为我们有非常棒的飞行员。我的意思是，我搭乘NetJets，我的家人也搭乘NetJets，到现在已
经20 年了，但我们只要专业的飞行员和友好的飞行员。
你知道，有时在人们报酬问题上存在分歧是人性使然。我们的飞行员平均年收入14.5 万美元。他们有权选择
一个月的事。就飞行里程而言，我们的数量增加了。就美国的所有者而言，我们的数量增加了。欧洲的表现是持
平的，但美国业务是其中主要部分。所以我很高兴我们拥有了这家公司。我很自豪我们拥有它。
这是一流的业务。我相信，我们给飞行员的训练比任何人都多。我乘坐的是NetJets。我的孩子们都乘坐
NetJets。在很多情况下，我们的经理都坐NetJets，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关心安全。
这不是一家CEO 乘坐自己的
飞机，而其他人以其他方式飞行的公司。我得到了和其他人一样的飞机和一样的飞行员。
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
得到特别的安排。所以我们对安全有着强烈的兴趣，我们有非常专业的飞行员。目前，我们对合同有不同的意
见，但在我看来，这将得到解决。查理？
芒格：这么多年来，我遇到的每一位NetJets 的飞行员，他们都是很棒的飞行伙伴，都是非常熟练、能干、
尽职、可靠的人。我想不出有哪个NetJets 飞行员曾以任何方式表示过他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他们中的很多人
说他们只是喜欢飞行，我一点也不确定工会是否公平地代表了飞行员。(掌声)
巴菲特：好的。他所说伙伴是，事实上，我们也有很多女飞行员。
14、宝洁换股金霸王的交易源于税收优惠
格雷格·沃伦：沃伦，在你从宝洁公司(P&G)收购金霸王(Duracell)的交易中，你注意到金霸王是一个拥有顶级
产品的全球性领先品牌。该公司在1996 年被吉列收购，你显然对这家公司非常熟悉。虽然金霸王确实提供了相当
稳定的现金流，并在市场上拥有强大的品牌地位，但其核心业务正在走下坡路，技术的进步使得碱性电池远不如
20 年前那么重要。回顾历史，你一直愿意继续持有在衰退行业中运营的业务，只要它们能继续为伯克希尔创造一
些现金，因此在投资组合中加入金霸王并不一定是非同寻常。我的问题是，考虑到你持有的宝洁股票的成本极低
(过去几年你也一直在卖出)，税务规划在这笔交易中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如果没有税务方面的考虑，你会做这
笔交易吗？如果是的话，价格是多少？
巴菲特：
宝洁和伯克希尔在换股交易中都有税收优势，所以如果没有双方享有的税收优惠，他们很可能不会
以交易发生时的价格出售，我们也不会以这样的价格购买。
这也是我们必须持有宝洁股票超过五年的原因。这是
所，这与此类似。所以我的答案是，如果不能做换股交易的安排，从宝洁的角度看，就不会有这个交易。在伯克
希尔的角度也是一样。(通过"现金充裕剥离"的换股交易可以避税)
至于衰退的问题，电池业务将是一个衰退的业务，但在全球范围内衰退将持续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金霸王的地位非常稳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业务。就像你说的，当在吉列董事会的时候，我就对它很熟悉。但是
你知道，在一段时间内，它的销量会有下降，但我认为我们对金霸王的投资会很不错。我期待着完成这笔交易，
可能要到第四季度才能完成，因为我们必须让金霸王的IT 部门和配送中心以及许多其他业务从宝洁中剥离出来，
宝洁正在转型，但我们与宝洁合作一直很好，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交易完成我会非常高兴。
15、为什么我要捐出我大部分的财富
股东：你们好，沃伦和查理。Marvin Blum 来自德克萨斯州沃思堡市的遗产规划律师，这里是您四家公司的
所在地。顺便说一下，我们对新的内布拉斯加家具市场和位于达拉斯/沃斯堡地区的伯克希尔汽车集团感到兴奋。
除了奥马哈，我们希望您将沃斯堡视为您的第二个家。
巴菲特：这对我们很好。实际上，我们在那里有五家公司。Mitek 刚收购了一个。
股东：这太好了。在几年前的年度会议上，我问到了你的遗产计划，以及你的想法，即留给孩子们足够的财
富，让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但又不能太多，以致于他们什么都不做了。今天，我想问你，你决定签署捐赠誓
言，承诺将至少一半的资产捐给慈善机构。你能谈谈你对慈善事业的看法，以及如何平衡将遗产留给家人和将资
产留给慈善事业之间的关系吗？
巴菲特：嗯，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人情况。实际上，以我的情况，我承诺捐出超过99%。但这仍会留下
很多资产。(掌声)正如你所知道的，在过去的几年里，这里的遗产税免税额大幅提高，所以如果我有一个积极工作
的孩子，帮助我建立企业，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比如一个小企业我想把它交给他们，我可能会有非常不同的感
觉。但如今，这确实可以在不征收任何遗产税的情况下实现，特别是如果提前进行一些规划的话。这是一件非常
个性化的事情。我以及查理，当你开始考虑如何使用你的这些钱的时候，选择变得非常有限。就像查理那天说
们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处。他们在生活中不能为我做任何事。我的意思是，他们不能让我每天消耗7000 卡路里而
不是3000 卡路里。它们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得到了世界上我想要的一切，而且我已经拥有了几十年。如果我想
要额外的东西，我会去买。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处，但对世界其他地方的一些人来说却有巨大的用
处。我是说，这些金钱可以拯救生命。它们可以提供疫苗。它们可以提供教育。它们有各种各样的效用。所以，
当金钱现在可以做很多好事的时候，它们为什么要为我或者一些第四代的曾孙或其他什么人存在那里？所以这是
我自己对它的哲学，但我认为每个人都必须发展自己对它的感觉，并应该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我确实认为他们可
能会问自己，财富会在哪里做得最好？它能为成千上万的人做些什么，而这些人并没有机会像我一样过上体面的
生活，明白这些金钱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它能为我做些什么？你知道，我可以有10 套房子，我甚至可以买一家酒
店来住，但我会更快乐吗？这太疯狂了。
查理和我都喜欢相当简单的生活。但我们知道的一件事是，我们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不会
根据别人喜欢什么来判断。
所以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太多的建议，但我想说我会开始考虑。当我打电话给要签署"捐
赠誓言"的人时，你知道，他们中的一些人是70 岁的人，他说，"你知道，我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我总是告诉
他。"当你95 岁的时候，你的腿上坐着一个金发女郎，你会做出更好的决定吗？"(笑声)你可能知道这实际上几年
前有人尝试过的(石油大亨Howard Marshall 在89 岁娶了26 岁的Anna)。查理？
芒格：不，但我确实想到，那个抱怨税收制度的人应该记得，他们最近改变了遗产税规则，这样你就可以把
500 万留给你的孩子，等等。我认为这是对法律的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修改。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认为我们的
政治家总是完全疯掉的。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可取的变化。
16、向股东分配长期持有的股票？
卡罗尔·卢米斯：这个问题来自伯克希尔的股东Andre Bartel，他问，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伯克希尔将任何或
部分长期股权投资，例如可口可乐或美国运通，以一种税收充足的方式分配给股东，就像雅虎计划对阿里巴巴股
份所做的那样，这是否有意义？这在法律上是否允许？我们的想法是，利用伯克希尔没有积极管理的资产向股东
芒格：我不认为我们可以通过派发美国运通等公司做到这一点。这是个糟糕的例子。我们没有办法这么做。
巴菲特：不。很多年前有一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已经做到了。我不是指我们，但我看到了其他的例
子。
但根据法规，不能使用已增值的证券来回购自己的股票，但你可以用它来收购，比如你可以用它来交换，金
霸王交易安排中的类似的资产类型，但在不缴纳全额资本利得税的情况下，不能将其分配给股东。
芒格：是的，如果你长期持有，可以拆分整个企业给股东，但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免税)
巴菲特：是的，但即使如此，我的意思是，雅虎所做的并没有摆脱税收。
芒格：我对雅虎一无所知。
巴菲特：如果阿里巴巴最终想回购自己股份，这可能会给他们一些其他的选择。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与
阿里巴巴达成协议。但我看不出他们是如何免除税收的，除非他们与阿里巴巴进行了某种形式的后续交易，但也
许他们的税收建议与我所看到的不同。我的意思是，当公司的有价证券中有大量未实现的收益返还资本给股东
时，我知道各种各样的情况，尽管在我职业生涯的早期法律规定不同的时候，我确实看到过这种情况，但近年来
我从未见到有人在公司层面不缴纳的情况下能够将这笔钱交到股东手中。查理？
芒格：没有。我们就是这么说的。
17、年轻人组建家庭的减少是永久性的吗？
乔纳森·勃兰特：伯克希尔拥有许多受益于独户住宅建设的公司：Acme 砖块、Johns Manville 保温材料、
BenjaminMoore 涂料、Mitek 和Shaw，更不用说铁路了。在金融危机之后，你说那些跟父母或亲属一起生活而
推迟组建家庭的年轻人最终会厌倦这种生活，一旦就业市场改善，我们就会开始看到正常的家庭组建率提升，即
使就业市场没有改善。现在工作机会更多了。然而，不管是因为高额的学生债务、对购房态度的转变，还是对首
次购房者更严格的抵押贷款条款，家庭组建率仍继续低于人们认为的正常水平。相对于人口而言，家庭组建率可
能会继续低于历史水平，这种情况会不会变得更加正常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美国会不会变得更像欧洲，
许多成年子女与父母或亲属生活在一起，或者你仍然认为，家庭组建率的下降主要是一种周期性现象，而且这一
吗，Jonny？
乔纳森·勃兰特：最近真的没有，没有。
巴菲特：是的。
我应该知道过去6 个月或9 个月的数字，但我不知道。
但我的印象是他们已经出现了一些复
苏。我尽了最大努力把电影里的那枚戒指卖给了那个家伙，他们会在这里一两个月后组建一个家庭，我也被邀请
了。但事实是，我不知道人们在组建家庭时会发生什么。我期待它的出现。在经济衰退中，这个数字总是会下
降，你可以说我们还没有完全从衰退中恢复过来。你的猜测和我的一样吗，查理？
芒格：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当我说我有几个孙子，我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合适的人时，我想我代表了很多
观众的心声。(笑声)
巴菲特：查理，你感兴趣的原因是什么？
芒格：我认为这些人四处寻找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或者他们正在做的任何事情，这都是不健康的。(笑声)
巴菲特：他们今天出席了吗？
芒格：我不知道。其中一些可能是。我不想指名道姓。(笑声)
巴菲特：不。我想你已经说得够多了。
18、为什么个人慈善比企业慈善更重要？
股东：先生们，谢谢你们让我度过了美好的一天。我是MarkRoy，奥马哈Immanuel Vision 基金会的执行
董事。今天早些时候，我坐在角落里和我的儿子说话，他在印尼工作和生活，那里的人是世界上最穷的人之一，
顺便说一句，他得到了盖茨基金会的资助。他今天所坐的位置和我现在所坐的位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一直是
慈善事业的典范，关心他人的需要。你已经证明，重要的不是我们拥有多少股份，而是我们如何与他人分享。因
此，继上一位发言者之后，我想问，如何才能鼓励公司对那些非股东的生活产生更大的影响？
巴菲特：是的。我完全同意你增加慈善事业的动机。然而，与企业慈善相比，我更相信个人慈善。
我真的觉
得我已经得到了我所需要的一切
，但我也觉得我是在为股东工作，他们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慈善活动，这是他们
它看作是一种合伙关系。几年前我们有一个系统，所有的股东都可以指定出资，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系统。后
来我们不得不放弃它，原因是(遭到反堕胎组织抵制)，我不想放弃，但我们必须这么做。
慈善事业的有趣之处在于个人。我的意思是，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没有为了向任何组织捐钱而不得不付出一
些代价。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一部电影，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一次旅行，我从未放弃过一个假期，我从
未放弃给我的孩子们一份礼物。你知道，而有的人在这个周日捐钱，实际上是以一种微小的代价改变了他们的生
活，但这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我富余的，我很高兴我能做到这些。但我真正钦佩的是像你
儿子这样(甘愿付出)的人。
查理？(掌声)
芒格：嗯，
我对把别人的钱捐出去的喜好也相当克制。
(笑声)
巴菲特：有一次，我在一个需要筹集大量资金的组织中担任董事，该组织不属于教会或类似组织。所以他们
让我去拜访四五个公司主管，他们说，"一定不要让他们个人给任何东西，只需让他们给公司的钱"。我说，"我基
本上不会这么做"。如果他们不想拿出自己的钱，他们为什么要代表所有股东开支票呢？因此，我对企业慈善事业
持保留态度，因为这种捐赠在某种程度上是出于CEO 或董事的个人原因。
19、欧元能够经受住欧元区变革的考验
Becky：这个问题来自Felipe，他问，查理和你认为欧元对欧元区经济的整体影响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你认
为法国退出欧元、回归法郎是一个好的决定吗？
巴菲特：嗯，这对我来说太容易回答了，所以我会把它给查理。(笑声)
芒格：我一点都不知道。(笑声)我认为欧元有一个高尚的动机，有做很多好事的承诺，毫无疑问，它已经做了
很多好事。
但在某些方面，欧元区把如此不同的国家放在一起是一个有缺陷的系统，
目前它正在变得紧张。最大
的问题不在法国。压力最大的是希腊和葡萄牙等国。我确实认为他们创造了一些可能是不明智的东西。
欧元区有
一些不该出现的国家。你知道，你不能和你那轻浮酗酒的妹夫合伙做生意
(笑声)。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和别人建立
合作关系。我认为他们降低了一点标准，这造成了压力。
需要一些修正案，其中一些在一些非常重要的因素方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生。
所以，我不认为它最初设计得
不完美就应该被抛弃，但我认为如果有缺陷，你必须正视它们。
我认为目前正在发生的事件可能会导致这种情
况。我们本可以与加拿大使用共同货币，而且很可能已经成功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决定这样做的话，我们
会解决这个问题，这样做甚至可能是有用的。但我们不可能有一个包括委内瑞拉在内的美洲货币，或者——
芒格：与阿根廷。(笑声)
巴菲特：是的。他喜欢指名道姓 (笑声)。
要表扬一个人，批评一群人。
实际上，我认为有一个适当设计和执
行的欧元货币可能是可取的，这样规则才能真正适用。最初，欧元的规则很早就被打破了，我记得不是希腊人打
破的，而是德国人和法国人。
芒格：投资银行家让他们帮助他们准备虚假的财务报表。实际上，这是投资银行家协助的欺诈。这不完全是
虚构的。(笑声)
巴菲特：所以，回到我们的主要观点，我认为欧元能够，而且可能应该生存下去，我认为需要一些真正的改
变，也许需要一些凝聚力来使它能够这样做。我的意思是，它将朝着更多或更少凝聚力的方向发展，而且可能很
快。我认为，如果它能找到一种更具凝聚力的方法，总体而言，这对欧洲来说将是一件好事。但你知道，以目前
的形式，它肯定是不会起作用的。查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笑声)
芒格：我想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笑声)
巴菲特：是的。阳台上有两三个。(笑声)
20、GEICO 协同效应是"愚蠢的想法"
加里·兰塞姆(Gary Ransom)：通过收购Van Tuyl 成立伯克希尔汽车销售公司(BHA)可能会与GEICO 保险产
生一些天然的协同效应，如果这只不过是在销售人员的办公桌上放一只GEICO 吉祥物的话，你希望在这方面做些
什么来鼓励通过这种关系获得更多的客户吗？
巴菲特：是的，我不这么认为。总是有投资银行家会告诉你会产生协同效应等等。大多数时候，这是行不通
我们在广告上花了很多钱。但它的成功取决于以比其他人更低的价格提供一流的保险，我们在渠道系统或任
何东西中投入的人员越多，成本就会越高。所以，我非常怀疑我们是否会在这方面做任何事情。我认为，如果这
两家公司作为两个独立的企业运营它们会做得更好，而不是我们试图推动一些协同的事情。查理和我已经在纸上
看到了很多涉及协同效应的东西，但很少有成功的。查理？
芒格：嗯，我同意。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想法，我们不会去做。(笑声)
21、巴菲特不再关注白银市场
股东：巴菲特先生，在这种量化宽松、低利率和股市估值过高的环境下，你认为白银在这些价格上有什么价
值，你还会关注白银市场吗？
巴菲特：我真的不再关注它了。但曾经有段时间，我们持有超过1 亿盎司的白银，我对白银的供应和需求以
及未来的供应和需求有相当的了解。但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关注它了。
芒格：这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笑声)我们做得不太好。
巴菲特：是的。我们只赚了一点钱。你知道，白银的有趣之处在于有一些供应来自照片冲洗行业，但绝大多
数情况下，白银是作为铜矿开采的副产品生产的。所以它不会对本身的供需特征做出太多反应，这仍然是一个因
素，就像它是铜的副产品的供需特征一样。所以，这也是一个非常小的市场。但我们比亨特兄弟表现得更好，但
除此之外，我们不再考虑投资白银了。
22、在巴菲特之后，维权投资者(Activists)会接管公司吗？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查理，关于维权投资者的问题。维权主义继续增长，正如查理在2014 年年会上所说，
他认为情况越来越糟，而不是越来越好。所以问题是，我们希望查理和沃伦都能永远在这里，但不幸的是，总有
一天他们会不再在这里管理。如果沃伦通过他的遗产计划在十年内将他的股份捐给慈善机构，而维权投资者变得
越来越强大，伯克希尔在近期和远期将如何保护自己不受维权投资者的攻击？如果伯克希尔在未来被拆分，股东
获得了可观的溢价，你会认为这是一次失败吗？如果你认为它是成功的，那么它的溢价是多少？
克希尔来说有很多好处。所以我认为，在任何长期或中期的基础上，部分子公司的价值都不太可能大于整体公司
的价值。
对抗维权主义最好的防御手段就是绩效。但最近，有大量资金涌入维权基金(activist funds)，因为这很容易
筹集资金。在过去几年里，这是一种成功募集资金的方式，然后机构资金开始流入，顾问推荐它，以及所有这类
事情。所以，我想说的是，我现在看到的很多维权主义，人们真的在接触，他们谈论的那种公司，他们可以进去
做些什么，诸如此类的事情。如果你谈论的是我的股票及其投票权将在我的遗产结算后的10 年内被分配，我认
为，当这成为现实时，
伯克希尔的市值可能会非常之大，以致于所有的维权基金凑在一起，对伯克希尔控制权也
无能为力。
10 年或20 年后，伯克希尔可能真的会成为一家非常非常大的公司。
芒格：此外，巴菲特的超级投票权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巴菲特：是的，持续很长时间。我有一些其他公司的朋友打电话给我，他们遇到了一个维权投资者，他们对
此很担心。我只是告诉他们把维权投资者送到伯克希尔。我们会欢迎他们。我们很乐意让他们购买我们的股票，
因为他们不会得到任何董事会席位。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应该是一个人们可以抛弃维权投
资者的地方。(笑声)查理？
芒格：我觉得有趣的是，在过去，许多股票的售价远远低于其内在价值，但很少有美国公司购买这些股票。
现在，在许多情况下，维权投资者都在敦促公司大量购买股票，即使股票的售价高于其价值。这不是一个建设性
的活动，也不是一个可取的改变，对维权投资者来说也不是一项非常负责任的活动。
巴菲特：关于股票回购这样简单的行为，还有更多愚蠢的东西被被记录下来。人们既签署了愚蠢的回购又做
了愚蠢的回购。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决定，在我看来，至于你是否回购你的股票。你知道，如果你
在经营企业的业务，而你的股票售价低于其内在价值，你就会回购它们。我看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简单的了。
如果你有一个合伙公司，合伙人想以企业价值的120%卖给你，你会说算了吧。如果他想以80%的价格卖给
你，你会接受的。这并不复杂。但在决定是否回购股票时，还有很多其他动机进入人们的脑海。在很多情况下，
钱，但我们知道它值很多钱。我们很少有机会回购。但如果我们有机会，我们会做得很好。
但我们不会以200%的
价格购买它，因为它不值得这么做。
你知道，这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我见过很多管理层他们宣布将回购价值X
的股票，然后他们根本不管价格高低都会购买。很多时候，回购的价格是合理的。但如果价格不合理，他们似乎
也不会停下来，也没有人试图要阻止他们。查理？
芒格：嗯，我当然同意你的观点。我不认为这个激进主义的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
巴菲特：想在这一点上展开吗？(笑声)
芒格：嗯，
我很难想出任何一个维权投资者，我想嫁入这个家庭。
(掌声)
巴菲特：我最好在他指名道姓之前停下来。(笑声)
23、美国运通和信用卡历史
格雷格·沃伦：沃伦，美国运通是伯克希尔的第三大持股，多年来一直依靠强大的网络效应及其宝贵的品牌来
创造经济利润。它创造了一个虚拟的循环，其持卡人群体受到商户的欢迎，这些商户愿意支付更高的交易费用，
这些费用最终为美国运通持卡人的奖励计划和服务提供资金。然而，最近，竞争对手将这种模式转变为对美国运
通不利的模式，他们不断提高的奖励和服务水平来吸引持卡人群体，同时向商户收取比美国运通更低的费用。今
年早些时候，好士多(Costco)终止了与该公司长达16 年的合作关系，此举影响了10%的流通中的美国运通卡，并
将影响该公司今明两年的业绩，这也让该公司的独家形象受到了一些打击。由于对交易费用的限制以及
移动支付
技术
的增长和接受可能会影响未来的现金流，而该公司为追求交易量而
进入低端市场
的举措可能会削弱该品牌，
美国运通如何捍卫自己的护城河？
巴菲特：嗯，美国运通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尤其是Ken Chenault 经营它的时候。你知道，支付的所有方面都
将受到大量创新和各种攻击模式的影响。我认为美国运通仍然是一家非常特殊的公司。就像我说的，Ken 在预测
这些趋势并引导其进入不同市场方面做了出色的工作。正如你所提到的，美国运通正在进入借记卡和诸如此类的
东西。我认为美国运通卡
持卡人的忠诚度很高
。我确实认为一张专属卡比一张联名卡更有价值，但我认为我可能
巴菲特：顺便说一句，你会发现在伯克希尔50 年的历史中，美国运通在1960 年代就为我们创造了奇迹。这
里面有一段历史，在1965 年之前，它是一种可评估的股票，直到1963 年才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但该公司在适应
方面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历史。我的意思是，他们最初是一家快递公司，你知道，运送箱子和贵重物品。然后铁
路公司开始做同样的事情，所以他们把旅行支票作为一种非常方便的在世界各地转移资金的方式。
然后信用卡出现了，在1950 年代，大莱卡(Diners)出现了，这威胁到了旅行支票，然后他们转向了旅行和娱
乐卡，就像当时所说的那样。有趣的是，大莱卡是第一家这么做的(Ralph Schneider 和Al Bloomingdale)，我记
得他们的信用卡卡定价为3 美元，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占领市场。随后美国运通出现了，并做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
情。我认为，他们将信用卡定价为5 美元，实际上建立了一个更好的形象。我的意思是，人们在餐桌上拿出美国
运通卡，他们看起来就像摩根大通的员工。拿出一张大莱卡的人，上面有一大堆浮夸的东西，他看起来像是在伪
造报销账户之类的东西。所以凭借美国运通卡，你就会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己是一个更重要的人。他们非常灵活，
非常聪明，特别是最近几年，在Ken 的领导下，在应对各种挑战方面。我认为他们在未来会有很多挑战，我很高
兴我们拥有公司15%的股份。
24、为什么孩子需要良好的理财习惯
股东：Chang 来自韩国首尔，在加州洛杉矶工作。我已经游历了超过27 个国家，去年我在一所小学教授金
融知识课程。今天我们谈论资本市场的投资，但是发展中国家的年轻学生，他们不知道如何存钱，或者他们不知
道利息的概念。因此，为了克服教育挑战，我想为有才华的美国人提供志愿者机会，让他们在南美的学校教书，
以克服他们在旅行时遇到的困难。那么，你对我的计划有什么看法或者你有什么建议吗？谢谢。
巴菲特：查理，你有什么建议吗？
芒格：嗯，我和我的一些亲戚在这个活动中失败了，所以我不认为我能改善南美。(笑声)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储
蓄，我就帮不了你。(笑声)
巴菲特：是的，重要的是，
尽早养成好习惯。
你知道，有人说
习惯的枷锁，开始的时候，轻的难以察觉，直
八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进入决赛，他们都有自己的企业，我一直对这些年轻人印象深刻。但是，
在金钱方
面，自己养成好习惯或者鼓励你的孩子尽早养成好习惯，可以改变他们的生活。
而且，你知道，当我大学毕业
时，我就有了9000-10000 美元，所以我很早就结婚生子了。如果我没有那样的开始，我的生活将会大不相同。
所以，你要在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培养良好的理财习惯。我确实认为动画片《秘密百万富翁俱乐部》非常好，但可
能有很多其他好的方法来教授这些课程。
25、没有改变债务水平的计划
股东：你好，沃伦，查理。Stefano Grasso 来自意大利Genova。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参加50 周年纪念活
动。去年，我问你什么是伯克希尔合适的杠杆率水平是多少，为什么不提高杠杆率？我认为，由于现任管理层的
投资能力很强，在较低的利率增加更多的负债将有利于伯克希尔。今年，我想听听你对降低负债这种可能性的看
法，使用银行账户的部分现金，以减少目前资产负债表上的一些负债。例如，伯克希尔在2004-2008 年间出售的
指数看跌期权，产生了近50 亿美元的浮存金。几年后，指数越来越高，看跌期权的到期时间越来越短，伯克希尔
从浮存金中获益颇丰。问题是，如果买入看跌期权的对手可以接受平仓，你会考虑以合理的价格平仓吗？谢谢。
巴菲特：你是在说——你是在说我们拥有的股票看跌期权吗？
股东：我说的是他们，但只是一个例子。我也在谈论可能减少债务或做其他——
巴菲特：是的。当然，我们所希望的是，我们所说的超额现金，即超过200 亿美元的现金，我们可以用来收
购一家企业。但是这样的收购你不可能一周一次或一个月一次。所以这是机会主义。我不知道促成下一笔交易的
电话会在下周还是一年后。我们会接到电话，我们会把钱投资出去，但我们无法平均的把钱投资出去。而且你知
道，我们几乎没有债务。如果50 年前有人告诉我们两人，我们可以按1%利率借到长期或类似期限的欧元，我们
会觉得，我们最终的资产负债表会与今天大不相同。但我的意思是，
负债成本太便宜了，它导致人们在资产负债
表的资产侧几乎做任何事情(投资高风险资产)，我们尽量避免这样做，因为我们不想。而且你知道，我们不想因为
负债方面的成本太低，而太快地降低我们的现金标准。
我们不会让伯克希尔去杠杆化。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大的杠杆。我的意思是，从本质上讲，浮存金负债
非常接近永久。它可以在一年内下降几个百分点，但也可以增加几个百分点。因此，在我看来，浮存金不会造成
任何资金流失，而且我们几乎没有债务。所以我不想偿还我们现在的债务。
从逻辑上讲，我们可能应该以这样的
利率水平承担更多的债务，但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吸引力。
也许如果我们找到一个真正的大交易，我们可能会承
担更多的债务。我想至少把它作为我正在考虑的事情。查理？
芒格：我们希望出现一些我们确实感到资金不足的投资机会。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资金紧张了。这是一个
我们乐意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出现一些如此吸引人的机会，我们不妨多点负债。那简直太棒了。顺便说一句，
这是可能发生的。
26、汽车经销商没有规模经济
股东：嗨，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George 来自中国上海。去年是我父亲站在这里提问，今年是我。我觉得
自己很幸运。去年你收购了一家汽车销售经销商。今年你在信中说，你将继续收购。投资的最终目的是寻求回
报。因此，我的问题是，经销商的规模越大，回报率是否一定越高？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中国看
到这种情况？与美国和中国相同性质的经销商业务有何不同？谢谢。
巴菲特：是的。但我不知道中国的经销商情况。我想说的是，我不认为在汽车领域收购更多的经销商会获得
显著的规模效益。我只是看不到规模效益将从何而来。我想我之前提到过这一点。我们不需要规模。
我们真正需
要的是那些独立经销商的经理人，他们在自己的业务中拥有自己的利益，他们作为一流的经销商独立运营。这就
是我们要找的。我们不会去寻求规模。
我不知道中国的情况。也许查理知道的更多。我想他知道。
芒格：NO。我不认为我们会擅长在中国经营经销商。但我认为管理Van Tuyl 的人非常擅长管理这里的人。
巴菲特：是的，目前有17000 家经销商，我们已经收购了81 家，还有一些扩张的空间。问题将是价格。我
们的收购可能导致人们将他们的价格提高了一两倍。我们为Van Tuyl 支付了一个完整但公平的价格，我们将或多
或少地使用这个价格作为衡量标准。我们真的认为我们在Van Tuyl 买到了最好的经销商，所以，如果有的话，我
市盈率买入，也不愿在好年景以8 倍买入。
卖家不一定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们可能明白，但他们不想这样估值。
所以，我们拭目以待。
27、比起私人飞机，巴菲特更看重互联网
股东：大家好，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很高兴来到这里。我也来自中国上海。现在在中国为高净值个人提
供财富管理的公司工作，来自NorthArk。你们两个是我的偶像。你保持年轻、精力充沛和敏捷的秘诀是什么？请
不要说因为可口可乐。(笑声)正如有人所说，老巴看不懂互联网，但我不相信。你有什么意见？你会更关注互联网
吗？我能请两位先生回答我的问题吗？非常感谢。
芒格：与我相比，沃伦是一个互联网用户。他在上面打桥牌。(笑)
巴菲特：我喜欢打桥牌，我经常使用搜索。这对我的生活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改变，它每年花费我一百美元，
或者类似的东西。如果我不得不放弃飞机，或者我不得不放弃互联网：飞机每年花费我150 万美元，互联网每年
花费我100 美元。你知道，我不想放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我会放弃飞机。查理两样都放弃了。(笑声)
芒格：我们会做得更多吗？我认为每个人都会在互联网上做更多的事情。它的重要性越来越大。所以不管你
喜不喜欢，我们都被拖进了现代现实。
巴菲特：听起来他不喜欢这样，是吗？(笑)
芒格：不，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一心多用。
我看到这些人同时做三件事，我想，天啊，这是多么可怕的思考
方式。
我很笨，所以我必须花很长时间来思考一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通往荣耀的道路上同时处理多项任务。
(笑声)但无论如何，互联网就在这里，它将变得越来越重要，每个人都会更多地考虑它，做更多的事情，不管喜欢
与否。当然，年轻人比我们更倾向于使用它。但是你现在有多少彭博终端机？
巴菲特：我们有两个还是三个。马克？我也不清楚。他们不告诉我关于它们的事。当我走进房间时，他们会
把它们藏起来。
芒格：我们进入了现代世界。
仅有互联网的20 年，它是如何戏剧性地改变了你的生活。你知道，游戏还没有结束。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好，各种
各样的事情都会发生。查理可能不认为互联网让生活变得更好，但当我在下雪天召集另外三个人来我家打桥牌，
与在10 秒或20 秒内让我在旧金山的伴侣和另外两个朋友等人打桥牌相比，我认为世界已经改善了。
芒格：嗯，如果我有你的搭档，我会认为它也有所改善。(笑声)
28、提高所得税抵免，而不是最低工资
股东：嗨。Whitney Tillson 来自纽约的股东。巴菲特先生，我知道许多股东感到愤怒，说得婉转些，当你对
税收政策等社会问题发表看法，或者支持某一特定候选人并为其筹集资金时，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对此表示赞
赏。我认为每个人，特别是那些已经获得财富和声望的人，他们有真正的能力去改变世界，他们有责任去努力让
世界变得更美好，不仅仅是通过慈善捐款，也通过政治参与，我想说的是，即使是那些政治观点与我相反的人。
我的问题与当今的一个大问题有关：收入不平等加剧，与此相关的是提高最低工资的运动，该运动最近在美
国一些最大的企业，如沃尔玛和麦当劳取得了一些成功。你对收入不平等有多担心？你认为提高最低工资是个好
主意吗？你认为这些努力会对美国企业的盈利能力产生有意义的影响吗？
巴菲特：是的。我认为在美国看到收入不平等已经走了多远是非同寻常的。好吧，回到我自己的案子上。自
从我1930 年出生以来，美国的人均GDP 增长了六倍。现在，我的父母认为他们在1930 年生活在一个相当不错
的经济环境中，而他们的儿子在这里生活的平均水平是当时的六倍。如果你在那个时候问他们，他们知道这个事
实，它将从8-9000 美元涨到54000 美元(按今天价格计算)，他们会说，"好吧，每个美国人都将享受美好的生
活。"但显然他们不会。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因素。造成这种情况有一百万个原因，在努力解决问题方面
我并不假装知道所有的答案。但我确实认为，在美国这样的国家，每个愿意工作的人都应该过上相当体面的生
活，(掌声)而且如何才能最好地实现这一点，实际上，我很快就会写一些关于它的东西。
我并不反对提高最低工资，但我认为，要将最低工资提高到一个足以真正改变现状的水平，会让很多人失去
工作。我的意思是，有供求曲线在影响。如果你要大幅提高价格，我想这是一种价格操纵。我认为你会极大地改
当改进。因为这里面有很多欺诈行为。它一次性支付了这笔钱，所以你可以利用这些发薪日贷款。我的意思是，
它可以做很多改进。但我认为答案更多地在于这一特定政策，而不是最低工资。就像我说的，我想我很快就会在
这个话题上写点东西。如果有人还没被我气疯，你知道，下次我会处理好的。查理？
芒格：你刚刚听到了一位民主党人的发言，而这有位共和党人说，我同意他的观点。我认为，如果大幅提高
最低工资标准，那将是非常愚蠢的做法，会伤害到穷人。我认为这将帮助穷人扩大债务。(掌声)
(发薪日贷款，自上世纪90 年代在北美大规模兴起，是一种无须抵押的小额短期贷款，以个人信用作担保，
其依赖的信用依据是借款人的工作及薪资记录，借款人承诺在下一发薪日偿还贷款并支付一定的利息及费用，故
称发薪日贷款或者发薪日预支贷款。由于当时近20%的家庭缺少有效的融资渠道，而这些家庭的收入水平普遍偏
低，甚至有部分家庭被主流银行拒绝向其提供服务, 发薪日贷款作为"准银行"向他们提供融资。由于他们被主流
的金融机构所忽视，难以获得低利率贷款而选择高利率的发薪日贷款，故饱受诟病。)
29、大学能提高终身收入的"荒谬论点"
股东：嗨。Michael Monahan 来自纽约长岛。沃伦，查理，高等教育体系已经扩大，几乎复盖了每一个想接
受大学教育的人。这种需求已经转化为不断上涨的大学费用。作为一名高三学生，我正在考虑一些著名的院校，
如宾夕法尼亚大学UPenn、维拉诺瓦大学Villanova、纽约大学NYU、福特汉姆大学Fordham 和波士顿大学
Boston。另一方面，我的父母也对学费感到震惊。所有这些学校的标价都超过了6 万美元，正如
BusinessInsider.com 的一篇文章所显示的，一些学生可以支付超过7 万美元，就像纽约大学的情况一样。未来普
通美国家庭如何支付这笔费用，更重要的是，你们两位对此有何感想？
芒格：普通美国家庭的做法是去便宜的地方，并从昂贵的地方获得大量补贴。如果我们的大学教育只能给那
些每年能开出6-7 万美元现金支票的人，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大学生了。所以大多数人付钱较少或获得了补贴。
但我认为这是一个大问题，教育一直在提高价格，提高价格。他们说，受过大学教育的人将来会做的更好，这笔
买卖很划算。但也许他们做得更好是因为他们在上大学之前就开始做得更好，而他们从未告诉你这一点。(掌声)
巴菲特：这是一个荒谬的论点。我认为这是他们发布的最愚蠢的统计数据之一，我的意思是，说大学教育值
X，因为上大学的人比没上大学的人挣得多。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把两个世界所有的差异都归因于一个变
中教授的很多东西对学习它的人来说并不是很有用，这些人中的很多人永远不会从任何事情中学到很多东西。所
以这真的是在浪费你的时间，但这就是它的工作方式。我认为这当中有很多错误。
我注意到非常有趣的是，当大衰退来临时，美国每一所成功的大学都严重冗员，他们都表现得像3G 资本一
样，由于资金短缺，不得不裁掉了很多人。最终的结果是，当人们离开后，他们反而工作得更好了。因此，这种
适当的规模缩减并不全是坏事。我不认为美国有哪所大学想要回到它的旧习惯。但你要明白——把上大学与否变
成标签化是一个真正的问题。就像生活中的其他问题一样。
你找出你最好的选择，然后接受它。
我们不能改变
Villanova 大学或Fordham 大学。他们会做他们想做的事。但只要它起作用，他们就会继续提高价格。这就是这
个系统的工作方式。
当事情真的变得糟糕时，最终会有人反抗。我住在洛杉矶的时候，一场小小的交通事故让每个人都付出了太
多的代价，因为有太多的欺诈行为，包括脊椎按摩师和一些原告律师等等。最后，这些小事故造成的保险损失太
大了，以至于他们担心那些住在贫困区的人，甚至负担不起开车出去找工作的费用。而汽车保险公司认为，天
啊，随着价格像这样飙涨(我们不得不退出)，他们将不得不立法创建一个国家汽车保险或什么的接管。所以最终的
结果是，他们在每个案件中都让原告的律师接受判决，这就解决了问题。也许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高等教育中。
但如果没有一些大的激励措施，我认为高等教育只会继续提高价格。
30、看好中国
股东：谢谢你回答我的问题。BrendanChin 来自中国台湾台北。我的问题是，中国正在经历一系列结构性变
化。当你为中国经济把脉时，你会读些什么，你会给出什么建议？谢谢。
巴菲特：查理是中国专家。我认为中国在一段时间内会做得很好。
芒格：是的。我是中国发生的一切的忠实粉丝。事实上，我刚刚订购了一尊最近去世的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
的半身像，因为我认为他为新加坡和中国的改革做出了巨大贡献。
李光耀在中国在新加坡所做的事情之一就是阻
止腐败，包括罢免他的一些密友。
中国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我认为这是我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看到的一个大国
看好中国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认为这很可能会奏效。他们真的杀了几个贪官，这确实引起了人们的注意。(笑声)
巴菲特：现在我们开始得到一些实用的建议。(笑声)你知道，在过去40 年左右的时间里，中国发生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让我觉得完全是奇迹。我不会相信一个国家能走得这么远这么快，特别是一个这么大的国家。
芒格：在世界历史上，一家如此大的国家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是前所未有的。当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中国
80%的人口是文盲，生活在贫困和农业的泥沼中。他们经历了可怕的战争，现在看看他们，这是地球历史上最了
不起的成就之一。一些人对此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包括这位新加坡的华人政治家。
我对共产党模仿李光耀给予了
很大的赞赏。伯克希尔所做的一切就是模仿正确的人。
巴菲特：是的。1790 年，美国有400 万人口。中国有2.9 亿人口。他们和我们一样聪明。他们工作一样努
力，相似的气候，相似的土壤。在接近200 年的时间里，美国用这400 万人创造了接近世界GDP 的25%，而中
国真的没有什么进步。然后同样是这些人，他们现在并没有比40 年前更努力地工作。就基本智力而言，他们现在
并没有比40 年前更聪明，但40 年后看看他们取得了什么成就。我的意思是，
当你找到一个释放人类潜能的系统
时，它确实向你展示了人类的潜能。
我们在几百年前发现了一个释放人类潜能的系统，他们在40 或50 年前发现
了一个释放人类潜力的系统。而且，你知道，当你看到这个例子时，你知道，它必须对未来发生的事情产生强大
的影响。令人惊讶的是，你可以让人们，在他们的生活中，在几个世纪里，无处可去，然后突然爆发。看到这一
点让我大吃一惊，这是同样的人类，但他们找到了释放自己潜力的方法，我为此祝贺他们。正如查理之前所说，
中国和美国将成为一望无际的超级大国。在我看来，中国人找到了释放他们潜力的方法，这对我们来说真的很
好。我认为，对于两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来说，在这样一个世界里，
他们必须想办法看到对方的优点，而不是缺
点。
我们与中国人会有很多分歧，他们也会与我们有分歧，但请记住，总的来说，如果对方做得好，我们双方都
会过得更好。那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掌声)
31、"我们只是继续阅读……跟着我们的直觉走。"
股东：你好，我是来自旧金山的Chander Chawla。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感谢你们在过去的50 年里分享
未来5 年、10 年或15 年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公司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或诸如此类的东
西，
但我们必须对它有一种感觉，我们必须知道我们的局限性。所以我们远离了很多东西。
在那个时候，价格与现在是不同的，所以当时我们知道我们的钱是足够的，这是一个比现在容易得多的决
定。我们没有计划会议或任何类似的东西。
我们只是不停地阅读，不停地思考，不停地观察发生的事情，就像查
理在电影中描述的那样，你知道，比较机会A 和机会B。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的资金有限，所以如果我们要买别
的东西，我们通常不得不卖掉一些东西。你知道，这总是一个有趣的挑战，当你衡量你所持有的东西和已经出现
的东西时，看看哪个更有吸引力。我们可能更倾向于，我们觉得我们肯定会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而不是我们希
望得到一个辉煌的结果。跟着我们的直觉走，一直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前面。查理，你会怎么说？
芒格：嗯，这正是我们所做的，而且效果非常好。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是如此出色的人，工作如此有建设
性，部分原因是我们有点幸运。我们运气不错。现在，沃伦说他很幸运能去GEICO，但并不是每个20 岁的年轻
人都会去华盛顿特区，敲着空荡荡的大楼的门，试图找到他好奇的东西。因此，
我们通过好奇和探索智慧而获得
了一些运气，我们当然会向其他人推荐这一点。当你犯错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让你自己的鼻子受到重击更能彻底
地产生智慧了。
我们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不是吗？
巴菲特：我们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如果你回顾我们的历史，你会看到其中的一些。我们以为我们了解巴尔的
摩的百货商店业务，我们以为我们了解邮票交易业务。
我们有很多与坏企业打交道的经验，这会让你欣赏好企
业。在某种程度上，它提高了你区分好与坏的能力。一路走来，我们玩得很开心，这非常有帮助。如果你喜欢你
正在做的事情，你知道，你可能会得到一个比你每天早上咬紧牙关去上班更好的结果。
芒格：
我认为我们得到了家庭背景的帮助，因为我们来自有一些令人尊敬的人的大家庭，与来自其他家庭背
景的人相比，我们更容易识别出值得尊敬的人。所以，我已故的妻子过去常说，你不可能在一代人的时间里完成
很多事情。我们两个人都欠我们成长的家庭一大笔钱。相比那些家庭背景弱势的人，我认为良好的家庭帮助我们
更容易识别好人。
你同意吗，沃伦？
32、巴菲特如何找到他的第一批投资者
股东：嗨，沃伦和查理。Cora 和Dan Chen 来自洛杉矶TalGuard，我们很高兴再次来到这里。感谢你们播
下了种子，让我们这一代人可以坐在树荫下，也让我的孩子们可以坐在《秘密百万富翁俱乐部》的树荫下。我走
在巨人中间。说真的，非常感谢你教给我们的一切。(掌声)
巴菲特：继续。继续。(笑声)
股东：这就是我所有想说的。(笑声)除了你的家人和朋友，你是如何说服你的早期投资者，克服他们的疑虑和
恐惧，并相信你正在做的事情？很多人相信房地产，债券，黄金等其他的资产类别。你是怎么克服的？
芒格：在我们取得胜利之前，我们做得并不是很好。(笑声)
股东：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在有早期的盈利记录之前，你是如何让他们接受你想要做的事情的？我的意
思是，从来没有人做过你正在做的事情，现在也没有人做过。我真的很想问你，在过去，你说你是90%的格雷厄
姆和10%的费雪。今天这个百分比是多少？再次感谢您，感谢您的教导，我的孩子们也喜欢您所做的一切。他们
给你写了封信。(掌声)
巴菲特：谢谢。谢谢。你知道，我20 岁的时候就开始在这里推销股票了。我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了。虽然我
只有20 岁，但我看起来只有16 岁，我的行为举止就像我只有12 岁。所以，我推销股票没有给人留下深刻的印
象。我过去常常在市中心四处走动，给人们打电话，这就是我的工作方式，后来我又去为格雷厄姆工作。但当我
回来的时候，和我一起投资的人，包括我的一个姐姐和她的丈夫，我的岳父，我的阿姨爱丽丝，一个大学的舍友
和他的母亲，
我跳过了销售过程，但无论如何，这些人都对我有信心。
我的岳父是奥马哈大学的院长，他把他所
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你知道，在很大程度上，他们都是这样做的。他们知道那时我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那应该
是1956 年，所以实际上我已经投资了五六年。当我离开纽约回到奥马哈时，我有大约17.5 万美元，我退休了。
所以我猜他们认为如果我在26 岁退休，我一定做了正确的事情，他们给了我他们的钱。在那之后，我的投资生涯
就开始了，格雷厄姆-纽曼的前股东，一所大学的校长来了，本·格雷厄姆正在为他的基金结束他的合伙关系，他推
我有信心的人。
但开始只是一小笔钱，我们从10.5 万美元开始。查理？
芒格：当然，这是你开始的方式，但这是令人惊讶的。我们现在已经看到很多人开始了。那些遵循格雷厄姆-
纽曼老路的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做得很好。我几乎想不出有谁没有做得很好。所以，
如果你只是避免成为一
个完美的白痴(笑声)，并且有一个好的投资秉性，只是日复一日地这样做，结果将是惊人的。
巴菲特：是的。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一次意外。如果那些人中的一些人没有问我，"我应该投资点什么？"我
说，"我不会回到股票经纪行业，我们可以建立合伙关系，你知道，你的命运将和我一样，但我不会告诉你我在做
什么。"他们加入了，从那里开始。但它根本不是计划好的。完全不是。我遇到了查理，他当时正在从事法律工
作，我告诉他，作为一种爱好还可以，但这是一个糟糕的行业。(笑声) 所以他也成立了自己的合伙公司。
芒格：幸运的是我听进去了。(笑声)然而，这花了一段时间。
33、芒格：理性是一种道德美德
股东：嗨。Arthur 来自洛杉矶。我要感谢你让我们来到你的家乡。我们一直在倾听你的商业洞察力和你所有
的成功。毫无疑问，你擅长商业和金融并乐在其中。但你对收入不平等发表了一些评论，捐出了你99%的财富，
这让我相信你的动机不仅仅是积累财富或经济收益。所以，我想谈谈你的价值核心，问问你，对你来说什么是最
重要的，为什么？
巴菲特：查理，什么对你最重要？
芒格：嗯，我想我有一个知晓不幸的通灵装置。相比其他事情，我更擅长解决问题。我永远不会成为一名成
功的电影明星，或运动员，或演员，所以我很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部分来自我的家人，特别是我的祖父，我以
他的名字命名，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事实上你的主要责任是尽可能地变得理性。
我的意思是，芒格法官、我父亲
和其他人都非常崇拜理性。因为我擅长这个，而不擅长其他任何事情，所以我被引导去做一些对我来说很有效的
事情，
但我确实认为理性是一种道德责任。这就是我喜欢孔子的原因。
多年前他也有同样的想法。我认为伯克希
尔是理性的殿堂。在伯克希尔周围，真正令人敬佩的是那些能看清事物本质的人。你不同意吗，沃伦？
的。我不认为这只是一个错误或缺乏勤奋。我认为保持愚蠢是不道德的，这就是我的精神。我认为你必须慷慨，
因为不慷慨是很疯狂的。我们是群居动物，我们和其他人息息相关。
巴菲特：嗯，这听起来不是很高尚，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伯克希尔做得很好，可能有一段时间了。我
的意思是，在健康和你周围的人的健康等方面，有些重要的事情你无能为力。基本上，我所处的位置可能有一百
万或更多的人参与到我们经营中，碰巧经营伯克希尔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乐趣，所以我可以合理的经营好伯克
希尔。但如果伯克希尔表现不佳，我会不高兴。这并不意味着股票是否会下跌，或者业绩上是否会有一个糟糕的
一年。但如果我觉得我们每年都没有建造出比前一年更好的东西，我就不会高兴。而且，你知道，我可以和我喜
欢的人一起工作，我从中得到了巨大的乐趣。
芒格：但这非常重要。事实上，
对于像沃伦或我这样的人来说，损失一点自己的钱是很容易的，因为这并不
重要，但我们讨厌失去别人的钱。
在一个文明中，这是一种非常可取的态度。你不讨厌损失伯克希尔的钱吗？
巴菲特：是的。这是唯一能让我晚上睡不着的东西。(笑)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很明显，我们可能会在个别事情
上赔钱。我们可能会有经济不景气的年份，也可能会有股市大幅下跌的年份。那一点也不困扰我。让我烦恼的
是，如果我做的事情就其长期价值而言，实际上让伯克希尔付出了代价，然后我会对那一天感觉不好。但幸运的
是，我们可以避免其中的大部分。我们确实可以选择自己的位置。我们很幸运。
芒格：你知道，一个好医生也不喜欢病人死在手术台上。这不是什么新想法。(笑声)
34、对"最聪明的问题"没有帮助
股东：嗨，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Petra Bergman 来自北欧的瑞典Stockholm。我在一家叫EFN.SE 的公
司工作。我想问你，从我的角度来看，我现在能问你的最聪明的问题的答案是什么？(笑声)
芒格：每个人都会尝试这个问题，如果这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那就太好了。但我不认为这是个好问题。(笑
声)我的意思是，当你要求某人诚实地说出他能回答的最有启发性的问题时，你对他的要求太多了。
巴菲特：是的。我经常被学生问到这个问题。我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但我还没有成功地回答这个问题。所以
即使在伯克希尔之前，作为投资者和基金经理，你们都在投资方面取得了成功。虽然大家都知道你严格遵循格雷
厄姆的教导，但其他人，如沃尔特·施洛斯(Walter Schloss)和他的儿子，也通过类似的教导取得了成功，但策略不
同。你认为你用小额资金取得早期成功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今天后视镜来看，你可能会做些什么来改善
你用这些小额资金的策略？
巴菲特：是的。嗯，
我有一个很好的老师，我有非凡的专注力，而且我有正确的情绪品质，这将帮助我成为
一名投资者。
我喜欢这场比赛。你最终会把一切都还回去的。你知道，这不是关键，那也不会有什么区别。这个
游戏非常有趣。我记得Gene McCarthy 有一次谈到足球时说，"你知道，它要足够难才能有趣，但又不会难到超
出人们理解它的能力，这就是这项运动的方式"。我的意思是，这不像亨利·辛格尔顿(Henry Singleton)所面临的
那种技术难题。
这实际上是一个相当简单的游戏，它确实需要一定的情绪稳定性。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我看了穆
迪手册和所有的东西，但当我做的时候，我很享受。
就像我说的，我从7 岁到19 岁之间开始，我也有同样的热
情，但我没有任何正确的指导原则。然后我遇到了《聪明投资者》和本·格雷厄姆。在那一刻，我能够把所有的精
力、热情和一切投入其中，现在我有了一种很有意义的哲学(非常有意义)，我发现它非常适合我，所以游戏变得更
有趣了。但实际上并没有比这更复杂。查理？
芒格：嗯，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我确实认为这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如果有人有这样的秉性，并坚持下去，
因为他喜欢这个有趣的游戏，并且对它很感兴趣，那么这个游戏就很简单。
我有一个沃伦没有的问题。对于那些希望通过精明、购买和被动持有证券来致富的人来说，
我不想成为他们
的榜样。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不够好。如果你通过比别人精明购买股票从生活中攫取财富
，我认为这个贡献不足以
换取你所得到的财富。
所以，我喜欢你投资于捐赠基金或养老基金，或你的亲戚，或其他东西，但我从不认为仅
仅精明地挑选股票并被动地持有它们就足够了。如果你继续经营合伙人关系，这将是一种疯狂的生活方式。
巴菲特：是的。对我来说，经营伯克希尔远比经营多个合伙公司或仅仅是一个投资基金有趣得多。你知道，
伯克希尔更令人满意。
次采访。你的观点很有趣。它是关于Wall Street Journal 被News Corp 收购之前，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在采访
中提到，《华尔街日报》在过去的某个时候拥有非常显著的竞争优势，但其中一些优势在很大程度上没有实现。我
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可以详细说明它的竞争优势是什么，它们是如何未实现的等等。谢谢。
巴菲特：当时道琼斯拥有《华尔街日报》，你知道，在1960-70 年代进入金融信息大量传播的时代，你知
道，他们基本上独占金融信息领域的价值。他们有新闻自动收报机，他们有《华尔街日报》，你知道，这个国家任
何对金融感兴趣的人都会认同它。从那开始，在接下来的30 或40 年里，金融业进入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增长
行业，我忘记了他们投资了多少项目，我记得有次他们收购了一系列小报纸，但他们完全错过了时代将要发生的
事情。后来你知道，迈克尔·布隆伯格(Michael Bloomberg)进来了，他夺走了金融业务，News Corp 有这样的优
势。他们并没有看到他们可以发展的领域，会把公司发展成价值数千亿美元的公司。
而且你知道，他们有一个家族拥有公司，而一个律师基本上控制了整个家族的行为，他们过得很好。你知
道，他们都得到了分红，但没有人对金融领域能做什么有任何想象力。所以，从这个时候开始，《华尔街日报》是
一个值得信赖的名字，他们在全美每一家经纪公司都有新闻播报。我的意思是，有一次我去了沃尔特·安纳伯格
(Walter H.Annenberg)的家，他在那里有道琼斯股票行情播报，或者说是新闻行情。事实上他们处境再好不过
了。他们不可能一开始就处于更有利的地位。他们有很好的资产负债表。
他们只是让金融世界从他们身边溜走
了。现在，Rupert 正在把它变成一份不同的报纸。他正在进或者他已经进入与《纽约时报》的竞争，但这是他喜
欢的游戏。这形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竞争局面。
查理？
芒格：嗯，他们最终确实得到了60-70 亿美元，所以他们可能错过了机会，但他们并没有毁掉自己的财富。
巴菲特：如果汤姆·墨菲负责掌管，那应该有数千亿美元，不是吗？
芒格：嗯，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我们是否有这样的能力，我认为即使是墨菲，他的表现也会更像我们，而不
是比尔·盖茨。但我认为很难发明全新的模式。
巴菲特：嗯，我不是很确定它的走向，但我认为比尔在道琼斯也会做得很好。我如果当时就投资比尔的微软
巴菲特：让我们重新集合，我们将主持会议。会议现在开始。我是公司董事会主席沃伦·巴菲特，欢迎各位出
席2015 年股东年会。今天上午，我介绍了出席会议的伯克希尔董事。今天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德勤公司的合伙
人。Sharon Heck 是伯克希尔的秘书，她将对会议进行书面记录。Becki Amick 在这次会议上被任命为选举监察
员。她将证明在董事选举中所投的票数以及在本次会议上表决的动议。本次会议的指定代理人为Walter Scott 和
Marc Hamburg。秘书是否有一份报告，说明伯克希尔发行在外的、有权投票的和出席会议的股票数量？
莎伦·赫克：是的，我知道。如2015 年3 月5 日向所有登记在册的股东发送的本次会议通知所附的委托书所
示，截至此次会议的股权登记日，伯克希尔发行在外的A 类普通股共有824920 股。对会议审议的议案，每一股
份享有1 票表决权，1227069442 股伯克希尔发行在外的B 类普通股，每一股份对会议审议的议案享有1/10000
的表决权。其中，592750 股A 类股和736403387 股B 类股由截至4 月30 日晚上返回的代理人出席本次会议。
巴菲特：谢谢你，莎伦。这个数字代表法定人数，因此我们将直接开始会议。首先要做的是阅读上次股东大
会的会议记录。Walter Scott 先生将在会议前提出一项动议。
沃尔特·斯科特：我提议取消宣读上次股东大会的会议记录，并批准会议记录。
巴菲特：我能再听一次吗？我附议。该动议已被提出并附议。有什么意见或问题吗？我们将以口头表决的方
式对这项动议进行表决。所有赞成的都说"赞成"。反对？动议获得通过。
下一项业务是选举董事。如果出席会议的股东未提交委托书或希望撤回先前提交的委托书，则您可以亲自就
本次会议将审议的董事选举和其他事项进行投票。请向走道上的一位会议官员表明身份，以便领取选票。我认可
Walter Scott 先生在会议上提出关于选举董事的动议。
沃尔特·斯科特：我提议选举沃伦·巴菲特、查尔斯·芒格、霍华德·巴菲特、斯蒂芬·伯克、苏珊·德克尔、威廉·盖
茨、大卫·戈特斯曼、夏洛特·盖曼、汤姆·墨菲、罗纳德·奥尔森、沃尔特·斯科特和梅丽尔·威特默为董事。
巴菲特：还有第二次吗？提议并附议选举Warren Buffett, Charles Munger, Howard Buffett, Stephen
Burke, Susan Decker, William Gates, David Gottesman, Charlotte Guyman, Thomas Murphy, Ronald
贝基·阿米克：我的报告准备好了。截至上周四晚收到的委托书持有人的投票结果为每位被提名人投出了不少
于657744 票。这一数字远远超过了所有A 类和B 类流通股总票数的大多数。特拉华州法律要求的精确计票证明
将提交给秘书，与本次会议记录放在一起。
巴菲特：谢谢你，阿米克。沃伦·巴菲特、查尔斯·芒格、霍华德·巴菲特、斯蒂芬·伯克、苏珊·德克尔、威廉·盖
茨、大卫·戈特斯曼、夏洛特·盖曼、汤姆·墨菲、罗纳德·奥尔森、沃尔特·斯科特和梅丽尔·威特默当选为董事。
在我们休会之前，有没有人还有什么事要谈？如果没有，我承认斯科特先生在动议之前提出了一项动议。
沃尔特·斯科特：我提议休会。(我附议)
巴菲特：休会的动议已经提出并获得附议。我们将以口头方式表决。有什么讨论吗？所有赞成的人说"同意"。
反对者说"不"。(声音：赞成)。会议休会。
